另一边,赶车李和萧远峰已经发现沈清芙失踪,正在镇上四处寻找。`狐¢恋*闻-茓` ¢更/新′蕞¢全?
“她平时都去哪些地方?”萧远峰问道,声音里带着几分焦急。
赶车李皱着眉头:“最近她常去贫民区给人看病,得罪了不少人。”
“分头找。”萧远峰说着就要往一个方向去,却被赶车李拉住。
“等等,”赶车李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我知道她可能在哪里了。”
韩掌柜也带着那位神秘的年轻公子的护卫在街上找寻,心急如焚。他们已经找遍了附近几条街,却始终没有发现沈清芙的踪迹。
沈清芙的珠钗静静躺在小巷的泥地上,萧远峰蹲下身,将那支珠钗拾起。掌心传来的冰凉触感让他心头一紧,指节不自觉地收紧。他记得这支珠钗,是沈清芙最常戴的那支,上面还镶嵌着一颗浅紫色的水晶。
“公子,”赶车李在一旁低声道,声音里带着几分焦虑。
萧远峰眉头紧锁,目光在昏暗的巷道中来回搜寻。珠钗落在此处,必然意味着沈清芙遭遇了不测。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一位身着白衣的年轻男子也寻到了这里,他的呼吸略显急促,显然是一路追寻而来。+w^o\s*y!w..′c-o¢m+
韩掌柜见状忙上前介绍:“公子,那人就是女儿的男人,在青山学堂当夫子。”又转向萧远峰道,“夫子,这位是从京城来的贵人。”
两个男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却都未对韩掌柜的介绍做出回应。他们眼中闪过一丝默契的了然,齐步向巷子深处那扇看似普通的暗门走去。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不安的气息。
“宋哥,跟这娘们废话什么,想上就直接上!”
暗门内突然传来一个粗鄙的男声,声音里带着令人作呕的淫邪。说着他就直接伸手想去撕她的衣服,沈清芙拼命扭头躲避。
“别碰我!”沈清芙的尖叫声中带着绝望和恐惧。
砰!暗门被人一脚踹开,木门重重撞在墙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碎屑纷纷扬扬地落下,扬起一片尘土。
萧远峰一道闪电般冲入,一脚将正在撕扯沈清芙衣裳的项昌踹翻在地,回身一个利落的扫堂腿,将准备偷袭的宋临绊倒在地。
昏暗的房间里,沈清芙看到熟悉的身影,她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萧远峰”
“清芙!”萧远峰箭步上前,及时接住了她摇摇欲坠的身子。¢优-品_暁¢税/枉. -免^费¢悦?黩\他一边轻拍她的脸颊,一边小心翼翼地解开她身上的绳索。她的手腕因为挣扎已经勒出了深深的红痕,有些地方甚至渗出了血丝。
地上的翠柳挣扎着呜咽:“李叔叔,姑爷”她的声音因为塞在嘴里的破布而含糊不清。
赶车李立刻上前,利落地割断了翠柳和阿燕身上的绳子,拿掉她们嘴里的破布。翠柳终于获得了自由,大口喘着气。
翠柳立刻扑到沈清芙身边,泪水不停地往下掉:“姑娘,姑娘你别吓我啊!”她颤抖的手轻轻抚摸着沈清芙青肿的手臂。
“到底发生了什么?”萧远峰的声音冷得像寒冰,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将人灼伤。
翠柳抽泣着解释:“这俩家伙是诊所里的,他们他们想对我们”她说到这里,声音哽咽得几乎说不下去,“姑娘用匕首反抗,被踹了一脚,手臂还挨了一棍。”
“姑娘宁死也要保住清白啊,姑爷!”翠柳的话语中充满了心疼和愤怒。
萧远峰眼中寒光乍现,大步走向刚爬起来的宋临。他的动作快如闪电,一脚踢中宋临的下巴。宋临应声倒地,嘴角溢出鲜血。
见势不妙的项昌刚要逃跑,就被神秘公子的随从暗九拦住。暗九身手矫健,三两下就将项昌制服,拎着衣领拖了回来。
神秘公子和萧远峰对视一眼,两人默契地同时出脚,重重踩在两个歹徒的裆部。凄厉的惨叫声响彻夜空,在寂静的巷子里显得格外刺耳。
两位平日风度翩翩的公子,此刻却像是在较量谁能将这两个畜生碾得更碎。他们的眼中都燃烧着难以遏制的怒火,脚下的力道一次比一次重。
赶车李和暗九看得心惊肉跳。这可是要断子绝孙的重罚,不过想到这两人的恶行,倒也罪有应得。他们识相地退到一旁,假装没看见这血腥的一幕。
很快,宋临和项昌都疼得晕了过去,躺在地上抽搐不止。
韩掌柜怒不可遏,对着两人拳打脚踢:“敢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