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
毕竟那些人只会告诉他,他们的无私和伟大,其余的都会消失在历史的河流里面,沉没之后化为砂砾。
“不是,我是过来定居的,我看了一下日子,下个月我会和我的妻子举行婚礼,要是那群老不死的还没死,那就喊起来,随份子。”司尧坐在一边,眼中的目光,是从未在年弋面前出现过的冷漠。
被发丝遮盖的银白色瞳孔,清澈且充满着危险。
华兹沃格一听,心中瞬间放下了一块石头,点点头,顺便从旁边的桌子的暗格中取出一枚勋章。
“这是一只准备的,他们说只要你出现就把这个给你。”华兹沃格将勋章递了过去,司尧就坐着,看着华兹沃格伸出的手。
随即起身,向门外走去:“这东西,我无福消受。我还是先走了,以后有机会再拜访你。”
华兹沃格的手呆在了空气之中,目送着司尧的离去。
缓缓的将手放下,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良久才进行下一步动作。
为什么正好轮到他在位的时候,这个煞星就醒了!他还有一年就退休了!最后一年可不要出现什么乱子啊!
该隐大神在上!保佑保佑你可怜的子孙吧!
……好像求该隐不怎么行,司尧比他的血缘更近,别到时候偏心司尧!
当时就是偏心才造成的这个结果,华兹沃格立马打了自己一巴掌,说啥不好说这个!
破除封建迷信!
回到家中的司尧,见年弋已经在床上睡熟,轻手轻脚的进入被窝,刚想抱住年弋,就被年弋如同八爪鱼一般抱了上来。
亲吻了一下年弋的额头,给年弋盖了盖被子才睡去。
到了梅妮亚结婚的日子,年弋本想直接去参加个仪式吃顿饭就得了,万万没想到,梅妮亚居然还能大清早把自己从床上给挖了出来。
顶着司尧死亡视线的梅妮亚只觉得亚历山大,但是还是硬着头皮想拉着年弋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