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不如从前也要把杜凌凌风光地娶进家门。搜索: 拉小书网 laxsw.com 本文免费阅读”
洪金棒看他爸脸色没有血色,又听杜凌凌说他爸好几天不吃不喝了,顿时僵在原地一筹莫展。
听说是一会儿事,亲眼见又是一回事。每次他闯祸都能把他撵二里地的父亲马上咽气了,他是不能再气了。
杜凌凌放下水碗,洪六筒一口没喝。她流着泪劝着洪金棒说:“不要再一意孤行了好吗?男人犯错不可怕,可怕的是不承认错误啊。”
洪金棒喃喃地说:“不可能,我喝了酒根本不可能...”
尤秀看了他一眼,发现香栀忽然从人群里走过来,闻了闻洪六筒床边的味道。
香栀掩着鼻子跟洪金棒说:“你有没有闻到酥油味?”
她不说还好,说了以后洪六筒的脸更白了。
“好像有。”洪金棒眼睛忽然亮了起来,不顾屋内难闻的潮湿味道和药汤的味道,闻来闻去、找来找去,找到洪六筒枕头底下,翻出来吃了一半的酥油烙饼。
“不、不是我吃的。”洪六筒矢口否认。
洪金棒抓着酥油烙饼扔到墙上,碎屑溅的床上到处都是。接着他做出所有人都惊讶的举动,直接上手掰开他爸的嘴!
洪六筒常年抽烟焦黄的牙露在外面,香栀嫌弃地往后退了步,她眼尖地说:“快看,他嘴里还有没来得及咽下去的饼渣呢!”
尤秀嗤笑着说:“老不修。”
洪六筒用计谋不成,撑着胳膊坐起来破口大骂:“王八蛋,老子让你结婚你不结,非要跟她搅合在一起。她家什么名声你不知道吗?她姐因为在外面搞破鞋——”
放在床边的水哗啦啦撒到洪六筒头上,洪六筒整个人傻了:“你、你干什么?”
香栀把空碗往被上扔过去,冷冰冰地说:“这是警告,你再说我姐妹的坏话,我一定收拾你。”
别人看不到香栀的凶光,洪六筒看的一清二楚,当下被她脸上令人恐惧的气势吓到。
他不敢招惹香栀,转头推开洪金棒从床底脸盆里拿出麻绳说:“都不把我放在眼里,欺负到我头上了,我现在就上吊给你们看!”
杜凌凌哭喊着说:“叔,你走也带我们娘俩一起上路吧。我虽然不能进你们家门,我到了下边给你当儿媳妇,跟你孙子一起伺候你啊。”
洪六筒感动不已,看杜凌凌要给他跪下,拉着杜凌凌说:“是我这么大的岁数无能啊,我没教育好我的儿子。”
杜凌凌也哭着说:“我明明知道他心里有人,那天晚上就不应该从了他。他喝多了酒,我害怕。”
尤秀忽然说:“你既然跟他睡过,你能说出他有什么特征吗?”
杜凌凌怔愣地说:“你要什么特征?”
洪金棒脸色铁青,被他爸诓骗回来,又要被杜凌凌冤枉,他舍出脸皮说:“对,我那附近有很明显的特征,你说吧。反正闹成这样我也没脸了,你说出来就说出来。”
说着他转头跟看热闹的人们说:“我自己身上有处特征,她要是真跟我睡过觉,肯定说得对!”
杜凌凌的表哥此刻走过来说:“说对了怎么样?”
洪金棒恶狠狠地说:“我跟她结婚!”
杜凌凌思前想后拿不定主意,香栀还在她面前阴阳怪气地说:“不应该啊,都有孩子了怎么一点事记不住呢?”
沈夏荷冷笑着说:“我说洪金棒怎么会这么厉害,一下能有孩子,正好看看是真还是假的。”
门外的群众们见到洪六筒诓骗开始,已经对他们不信任了,此刻也催促地说:“快说啊,都睡过了你就别当黄花大闺女了,羞个什么劲儿。”
杜凌凌眼珠子一转,要去看洪六筒,可洪六筒不知道怎么回事,已经在大家没注意的时候摊在椅子上睡着了,呼噜震天,手里还拿着要上吊的麻绳。
她又要看孙国兰,可孙国兰被香栀和沈夏荷左右夹击,刚说出一个字“他”两只手死死堵着嘴,也不管上不上得来气了。
杜凌凌的表哥偷偷指了指自己胳膊,杜凌凌福至心灵地说:“你...大腿上有...胎记,对胎记!”
这话说完,孙国兰不挣扎了,被松开嘴以后心急地说:“你好好想想!”
杜凌凌表哥胳膊上有胎记,看到洪金棒那么白,肯定不是胎记就是痦子。
杜凌凌赶紧更正说:“是痦子,当时灯光昏暗,我看的像个西瓜子的黑痦子。”
这下孙国兰傻眼了,怔怔地看着儿子说:“她真没跟你睡啊?”
杜凌凌闻言激动地说:“怎么没睡!我就说他...他大腿有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