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最后一个音刚落下,就感觉到手背上传来一阵刺痛,当即“嗷”地一声嚎出声来。
“解停云你要谋杀啊!”
她眼角溢出了泪忙低头去看,只见解停云手上的药膏不知何时变成了针,方才那阵刺痛就是他下手把她手背上的泡给挑开了。
眼见他又要继续,温宴初连忙尖叫着试图制止他。
“哎哎哎!你等等——”
“等不了。”
解停云难得的强硬,单手捏住了她两只手腕让她动弹不得。
“不把泡挑开你这手没时候能好。”
“可是......疼啊。”
说着,温宴初泪眼婆娑看着他,试图能唤回他心里的一点点良知。
谁知解停云也不知今日抽了什么风,格外的铁面无私,甚至都没抬头看她一眼,就按着她的手将上面的泡一点点挑破,样子虽骇人,但动作却还是温温柔柔的,温宴初尚且可以忍受。
没过多久,眼看着泡都已被挑破,解停云复又重新将药膏拿在了手中。
清清凉凉的触感敷在了伤口处,有种丝丝缕缕的痛楚,温宴初下意识“嘶”了一声,惹得解停云抬眸瞧了她一眼。
不知为何,这一眼倒是让温宴初莫名其妙有些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