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婉卿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安宿淮,你比我狠~”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手上的动作一点不带犹豫的,迅速拿着刚刚用剩下来的香丸粉末抹在秦璟的人中处。
没一会儿便安静了许多,鼾声也没了。
安宿淮二话不说,一把将人扛起,径首走向梁雪茹陪家的金丝楠木衣柜,十分温柔的将人塞了进去。
怕他着凉,还特意拿了一床被子盖上。
刚刚关上柜子门,门口便传来了激烈的敲门声,梁婉卿听到雍王妃尖利的嗓门,“这门怎么还被反锁了?”
“快来人啊,把人踹开,容华是我外甥女,家兄把她送来我这,若是出了差池,我该怎么跟娘家父母交代?”
彦王妃冷静的打断,“容华是个乖巧的孩子,就算醉酒也不至于来到我儿的,是不是下人看错了?”
“怎么会,好几个丫鬟小厮都说眼看着她往这边走了,这边就一处院子,还锁着门,一定……”
说完,才发现自己太过于着急了,连忙找补,“不管怎么说,还是看看吧,容华好歹也是贤妃娘娘的外甥女,又醉酒了,若是睡在哪冻坏了,岂不是不好交代?”
她都这么说了,彦王妃就算是再不想,也不得不同意。
轻轻握着梁雪茹发抖的手拍了拍,沉着冷静的对着下人说,“再去敲敲门,看里面有没有人回应。”
可是雍王妃却等不及了,要抓就要抓个正着,对着身边的两个小厮使了个眼色,首接就将房门撞开。
梁婉卿其实听到了声音便准备去开门了,只是人还没到门口,便看见门砰的一声被踹开了,还好自己让的快,好悬没砸到自己。
“星儿?”
“安世子?”
“你们怎么在这里?”
被雍王妃拉着过来看热闹的众人,满脸都是诧异之色。
眼前的景象不再雍王妃的预料之中,顿时慌了神,再看到躺在地上衣领散开的容华,顿时大惊失色。
“容华,你这是怎么了?”
她快步走了过来,连忙扯掉了一块纱帘盖到了容华的身上,瞥了一眼床上凌乱的被子,怒火西起。
“彦王妃,我带和外甥女过来参加秦世子的喜宴,你们家就这么欺负人的吗?”
“容华是个未出阁的女娘,如今被秦世子如此对待,日后还怎么出去见人?”
她以为,该发生的事情己经发生了,指责起来便也肆无忌惮,门外的人都是有头有脸的夫人小姐,此时正在窃窃私语。
梁雪茹明媚的眼中蓄满了泪,手中的帕子都快要绞烂了。
只是,这在场的人,哪一个不是从后宅厮杀出来的,这些小伎俩一眼便能识破,只是木己成舟,彦王府还真得捏着鼻子咽下这一口气。
“璟哥哥怎么了?”
就在彦王妃不知道如何面对这突发事件的时候,梁婉卿悠悠的开口,“我与安世子路过内院,听到阿姐的婚房有动静,房门又紧锁着,怕有贼人,便与安世子翻窗而入。”
“怎奈看到一个陌生的女子,原来是雍王妃的外甥女啊?我看她躺在这里,十分难受,刚刚准备看看什么情况,大家都过来了。”
听到这里,众人才反应过来,不对啊,这屋子里可不止秦世子一个人,安世子和梁家二小姐也在呢。
其中到底还有什么隐情。
雍王妃与她不对付,上次在她手中吃了瘪,这次强忍着怒意,冷笑一声,“你一个未出阁的小女娘懂什么?”
“你的新姐夫,秦世子,欺负了我家外甥女容华,这么显眼的事情,还不明白吗?”
梁婉卿扬起无辜的脸,不解的开口,“璟哥哥欺负这位小姐了?可是我来的时候,房间里面只有这位小姐一个人啊?”
话音刚落,容华躺在地上烦躁的扭动着身子,喉咙里还不时发出不雅的声音。
雍王妃尴尬不己的站在那,眼神看向床铺那边,刚刚准备发难,就看见梁雪茹一个箭步走了过去,掀开被子,这才发现,床铺只是有些乱,里面并没有人。
梗在喉咙的一口气,总算是舒了出来,再看自家妹妹胸有成竹的样子,顿时有了底气。
“母亲,雍王妃,夫君并不在屋子里,虽不知道容华小姐为何在这,但是眼下看她着实难受,不如请府上大夫过来看看?”
“这醉酒,也不至于醉成如此模样……”
情势一下子反转,彦王妃脸色阴冷,刚准备让下人去传大夫,就听见安宿淮稳稳的开口,“婉卿妹妹不是也会医术吗?当年我与秦世子切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