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己的苦衷呢?”
这句话看起来是解围,暗地里,却在提醒父亲,别忘了,他己经是五皇子一党了。
当初可是为了争夺香域楼和摘香楼,与五皇子偷鸡不成蚀把米,最后把自己母亲送进大理寺顶罪。
梁昊阳看着天真烂漫的女儿,想起来这些年她手握财富被人算计的苦,终是下定决心,对着下人说,“告诉他,我不见,他若是想跪,那就跪着吧。”
梁怀瑾做任何错事,自己这个做大伯的都能原谅,毕竟还是一家人,但是欺负自家女儿不行。
更何况,如今自己凯旋回来,军权在手,梁怀瑾与五皇子亲近,他可不想牵连进皇子党争,那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他还要跟自己家人长长久久的好好过日子呢。
门外跪着的梁怀瑾听到下人来报,首觉得胸口被堵住了一般,无法呼吸。
这一次,他真的是判断错了。
缓缓站起身,丢了魂一般,慢慢往回走,心中想着的是,真的完了,如果当时自己不那么冲动,大伯回京,一身荣耀。
就算自己考不上科举,大伯也能庇佑自己一二,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眼下自己唯一的希望就是来年的春闱了,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
他不知道是怎么走回去的,只是听说,第二日天还没没亮,梁怀瑾便收拾了行李,踏上去并州的路。
哪怕如今还有半个多月就要过年了,也丝毫不在意。
梁婉卿听到牧川带回来这个消息时,嘴角带着一丝冷漠的笑意,“他还知道,没有功名也没有将军府的扶持,五皇子不会再重用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