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来。
哪怕有一丝带着目的或讨好的亲密,都是对他们感情的一种诋毁。
而祁姝,己经第二次公然无畏地踩在这条线上。
祁姝感知到祁斯吟不开心。
偏着头看他,试图缓和气氛,“怎么会。我和温鹤川只是普通同事。哥哥,我跟他一组,所以知道他每天有多辛苦多投入,他真的真的值得被留下来。”
说着,祁姝又贴上祁斯吟的胸膛,搂住他的腰,用头顶讨巧地蹭他下巴。
祁斯吟没回应。
她又仰起小脸,用柔软的脸颊去蹭他微长出的胡茬。
肉眼不可见。
需要靠柔软的肌肤触碰,才能感知到的刺感,荷尔蒙十足。
从小一起长大,她完全摸透了怎么做能让祁斯吟开心。
但祁姝还没意识到。
祁斯吟在为什么心情不佳。
她越卖力,祁斯吟的脸色越趋于冷,唇角的线条己经完全没有了弧度,下颌线绷得很紧,深呼了一口气。
“祁姝,够了。”
他很小声喊她全名,抵住她脑袋,手臂束缚住她的肩膀,不准她再为了别的男人在他怀里乱扭。
这种感觉并不好。
她一点都不在乎自己的心情。
祁姝没听清,姿态慵懒地搂过他脖颈,侧着脸看他,仍不死心,“哥哥,我很少求你,就当帮我一个忙,好不好,让温鹤川留下。我只有这一个小小的愿望。”
“那我呢。如果我和他只能留一个,你选谁?”
祁斯吟闷闷地问。
问题问出口,祁斯吟就后悔了,他这个语气不对劲。
明明想用很冷很沉的声音说话才对,怎么听起来却带了几分委屈的成分。
撤回己经来不及了。
他看见祁姝的脸上绽起很明艳的笑意,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一样新奇,双手托住他故作沉冷的脸,“祁斯吟,你是在撒娇吗!”
祁斯吟蓦地抬手,覆住她的手腕。
“我没有。”
顿了顿,刻意维持着沉冷的面色,他应该拿出一个长辈生气的样子,让祁姝意识到这件事的严重性。
“祁姝,不要这样,我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