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两人没发现苏在晔,径首离开。
目的达成,苏在晔懒得再花时间和女人久周旋,接过她手中的遥控器,故作恍然大悟,“哦,原来这么简单,我学会了,谢谢你,小姐。”
迈腿要走。
“名字。”女人斜斜睇他一眼,吐出两个字。明明仰着脸,却不输气场。
“我?”
苏在晔指了指自己。
女人不接话,挑了下眉。
一时间倒是分不出是谁占据了主导权。
“苏在晔。”
这三个字,就是南城贵公子玩咖的代名词,苏在晔爱玩且玩得花,为人却并不渣,不交往不恋爱是他和女人来往的前提条件,极端的享乐主义,主打一个愿者上钩。
果然,听见他的名字,女人意味不明地轻哼了一声,她扬了下头,便从苏在晔手中拿过自己的包,垂眸进了休息室。
门刻意隙了缝,像是对门外男人某种晦涩的邀请。
焚香中,留下一丝淡然的酒精味。
她有点醉。
门缝隙透出女人绮丽有致的身影,苏在晔目光深邃隐秘,敛了眸,抬手将门关上,转身离开。
重新回到宴会厅。
祁姝走到洗手池边照镜子,心口一惊。
她的唇釉被祁斯吟吃干抹净。
取而代之的,是唇瓣被多次蹂躏吮吸而透露出的殷红。
祁斯吟这个笨蛋。
祁姝心下发紧,顺手扯了张纸,处理唇边残余的唇釉,嘴角的粉底被他吻得浓淡不均,她从包中摸出粉饼,小心翼翼地补妆。
怎么偏偏就忘了带唇釉。
她嘀咕着,回过神,透过镜子看见祁斯吟从她身后走来,“庭潇给我们俩的任务是帮忙洒花瓣雨,走吧,时间差不多了,咱们要提前去蹲守。”
对哦。
唇釉不是重点。
差点把正经事给忘了。
祁姝匆匆将粉饼扔进手提包,点头跟上祁斯吟的步伐。
“let's gogo~”
她生平第一次参与求婚这样激动人心的环节,整个人莫名其妙的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