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只是一句话的事……”
“排名是保密项目吧,你还敢偷看?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祁姝一顿,缓缓眨眼,打量他的表情。
没什么情绪。
波澜不惊。
见讲道理没用,她开始耍无赖,伸手去捏祁斯吟的脸,“祁斯吟,你肯不肯帮嘛。”
捏起一小片光滑白皙的皮肤。
相比他掩着薄雾的目光,他肌肤过分柔软,祁姝忍不住搭上另一只手揉了揉。
“我为什么要帮他。”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他可是和谢子珩鹤蚌相争的人,你不想他过得好吗。”
祁斯吟被她这番说辞逗笑了。
把她的双手从脸上拿下来,笑着说,“谢家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他还不至于要和小屁孩置气。
怎么都说不通,祁姝急了,张口俯身去咬他的下颌线。
她用了点力,在他英俊帅气的脸庞上留下一口整齐的牙印。
小猫生气了。
偶尔被挠一挠,还挺有趣的。
祁斯吟像尝到一点甜头,把她搂进怀里,彼此的呼吸交融炙热,他用指尖去捻她的耳垂,“你这么替温鹤川求情,他领情吗?”
他的姝姝是心地善良,但他不希望她被有心之人利用。
敛了笑意,认真问她。
“这事他不知道,我也是偶然和同事聊起这事,听说不是他就是苏沥棠,反正那个二世祖是来玩的,没了这份工作对他不痛不痒,可是温鹤川不一样,他好不容易离开谢家靠自己……”
”是吗。”祁斯吟耐心地听她讲完,抱着她走到客厅的落地窗边。
二层的视野开阔,靠街那扇窗,各色人生展露在眼前。
祁斯吟抬手指了指街边拖着堆叠木板、泡沫板,吃力爬上坡路的老人家,夜里温度依然很冷,他穿单薄的衣衫,一步一步走得很吃力。
“不容易的人太多了,你帮得过来吗。”
祁姝抬眼望去,默然不语。
老人家身前骑来一辆逆行的电车,被挡着去路,电车上的人随意踢了一脚,老人板车上的杂物堆叠得过高,散落了一地。老人家无助地摆手,路人冷眼走过。
祁姝看见他,想到祁老爷子。
虽然爷爷这辈子不可能遇到这样的事,她还是莫名心酸。
她从祁斯吟怀里挣脱出来,迈腿就往楼下走,关门前,她坚定诚挚地回答了祁斯吟的问题。
“祁斯吟你说得对,不容易的人太多了,我帮不过来,但只要能帮,我一定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