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彻底,看样子吓得不轻,还维持着风度,讪讪道谢,“祁总,谢谢你。”
祁斯吟没接话,静静盯着她。
何若水垂眸,楚楚可怜,她知道,没有哪个男人会拒绝送上门的笨蛋娇软美人,她朝前一步,离祁斯吟更近。
“我骑马的次数不多,实在缺乏经验,刚刚还好有你帮忙,待会儿我可以坐你的…”
“不谢,”祁斯吟在马上坐得端正,“不会骑的话,就自己牵回去,我会转达给你弟弟,让他等着你。”
何若水没有说出口的话,被他堵得死死的,想再多说什么,他己经走远了。
独留她一人站在原地,望着他的背影出神。
他倒真如传闻中一样,难以接近,远看是温润如玉的好好先生,靠近了才能察觉到很重的淡漠疏离感,谁敢往他的界线边缘多走一步,都会遭到拒绝。
对谁挺冷漠的。
只有那个祁姝是例外。
不过没关系,何若水笑了下,冷脸的男人才更带感,她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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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栖玉湾己经是晚上九点。
返程时祁姝忍着没讲,她在骑马时磨伤了小腿内侧一块皮。
首到她洗完澡,换上短睡裙,站在冰箱旁喝冰水,祁斯吟才注意到她小腿内侧有一片紫红色的伤口。
她皮肤白,显得那块伤口更明显。
刺眼的很。
祁斯吟盯着看了几秒,起身往储物室拿了碘伏酒精,叫住了正筋疲力尽往楼上走的祁姝。
“姝姝,下来。”
“怎么了?”祁姝原地站定,扭过头问他。
祁斯吟,“擦药。”
这种磨破皮的伤口上酒精最疼了,不碰它反而没什么感觉,祁姝蹙了眉,摇摇头,“我不要。”
在身体健康这方面,祁斯吟从不允许她任性,他敛了笑意,又端出了长辈做派。
“下来,我没和你打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