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他蹿去哪里就是哪里,无人管他,也像风中的蒲公英,总在飘着,他找不到一个容身的地方。
见站着的人不说话,只是垂眸目光浅浅地注视着自己,说不出是悲悯是哀伤,还是没有丝毫情绪的冰冷,就像个将所有情绪都藏起来的木头人儿。
但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