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蕴宁很好奇:
“帮我?啥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小李听她这么轻描淡写,心里愈发生气,“之前割尾会来了好几拨人找你,都是我们首长帮你摆平!你想赶走陆正国,上面都想保陆正国,是我们首长力排众议,亲自将他调离!简国豪也是我们首长亲自审问,没让他有机会害你分毫……”
吴政委没有再阻拦小李说出实情。??小¤÷说a_~C$)M¢=_S?¨ ?&更?1新 原本这些他不准备让顾蕴宁知道,更不会将顾蕴宁拉入旋涡,可他快死了,必须有人在外面奔走才能救师父。
幸好他已经拿到了关键的证据。
有了这证据,师父的冤屈就有机会洗清。
“顾蕴宁,你一定要交给成三炮……一定!”
顾蕴宁听得心中巨震,她下意识抓紧手中的文件袋。
她从未想到,这些事背后都有吴政委的影子。
更未想过,吴政委还一直惦记着外公。
“吴政委,你是为了这文件袋受伤的?”
“为了这文件,首长都牺牲色相了,命也赔上去!呜……”
顾蕴宁被他嚎得耳朵疼。.w·o*d+e?s+c.w?..c\o\m.
这样的情况根本不可能让她好好交谈,顾蕴宁想知道的消息也套得差不多,便道:
“别嚎了,谁家快死的人说话那么清晰?血都止住了,去我家缝合一下,用个药,死不了。”
小李的哭声戛然而止。
吴政委也愕然看向顾蕴宁,他猛然又看向自己的伤口,确实没流血。
这时他也感觉到自己再没有之前那种冷到骨头缝的感觉,疼痛都轻了。
就靠着这两枚银针?
也太不可思议了!
车重新停在顾蕴宁门口。
天冷,没人在外面,顾蕴宁让小李把外套给吴政委套上直接扶着进屋。
陆凛此时已经回来,点了炉子,屋里不算冷。
见三人回来,他立马迎上来。
“宁宁。”
“进屋说!”
她打开门,小李扶着吴政委进屋,陆凛让他靠在炕头,顾蕴宁已经将东西都准备好,很快帮吴政委缝合伤口上了药。
陆凛帮吴政委绑好纱布,顾蕴宁已经端着一碗红糖水过来。
“吴政委,补补血。”
吴政委此时已经感觉到伤口处暖暖的,也不是很疼。^狐^恋+文~学! .更_新¢最`全¢
分明是药物起效了!
他真是没想到:“小顾同志,你医术居然这样好。”
那两根银针止血给他极大震撼,此时都回不过神。
“是啊,快喝吧!”
红糖水下肚,温暖驱散了寒冷,吴政委只感觉浑身暖洋洋的。“谢谢。”
吴政委现在终于相信自己不用死了。
他也想起正事儿:
“小顾同志,我之前给你的文件袋呢? ”
“嗯?”
顾蕴宁挑眉,那目光就像在说他卸磨杀驴。
吴政委从未这么尴尬过。
可他活着,就不能将顾蕴宁拉进危险。
快了,只要将这文件选一个可靠的人交上去,师父就能平反,到时候就是全家团聚的时刻。
“那个,我既然死不了,那事儿我就能办,就不麻烦你了。”
“不麻烦。”
顾蕴宁笑眯眯。
给自己姥爷办事儿,有啥麻烦的。
而且,东西都到手了,她才不还。
吴政委从来都是坑别人,现在却被顾蕴宁坑,一时竟有些无语。
此时陆凛已经拿着文件袋过来,“宁宁,这里的文件能证明当初姥爷是被诬告。”
“真的?”
顾蕴宁之前就有所怀疑,现在证实了,她高兴不已。
虽然一年后能平反,可一年的时间还是有变数。
“真的。不过这文件还必须要交上去才行,让我姥爷帮忙。”
还有谁比大领导的医生更方便干这事儿?
“太好了!”
吴政委不可思议地看着顾蕴宁。
她叫师父姥爷?
“小顾同志,你,你怎么会知道身世?!”
这不科学!
顾蕴宁看他这么失态,心中总算舒坦点。
这个笑面虎,昨晚骂人还骂那么凶,现在傻眼了吧?
虽然知道吴政委似乎并不是坏人,可该问的还是要问清。
“吴政委,是我要问你!你明知道姥姥和姥爷一直都在找我妈,为什么不告诉他们?我姥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