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
大门被人从外面打开,姜晚晚正了正身形,双手交叠在一起,不由得有些紧张起来。~x/w+b!b′o¢o?k_..c/o`m,
“下去吧。”屋外传来祈昭低沉且富有磁性的嗓音。
“是,陛下。”
大门被人再次关了起来。
祈昭昂首阔步,绕过屏风,灼热的视线一首紧盯着坐在大红喜床的那个人儿。
他不由得屏住了呼吸,连带着脚步也不由得放慢了下来。
仿佛这一切都是梦境一般,美好得一点都不真实。
感受着身上这道浓烈的视线,姜晚晚更加紧张了。
上一世整天忙于工作,恋爱都没谈过一场就嗝屁了。想到一会儿要发生的事情,她双颊不由得也有些发烫。
“阿昭,你快些过来帮我把这沉重的凤冠去掉,头快被压得抬不起来了。”她娇声娇气地抱怨道,借以掩盖住自己紧张的思绪。
闻言,祈昭也顾不得这许多,快步走了过去,慌慌张张地替姜晚晚把头上的凤冠摘掉。-g/g~d\b?o,o?k¨.!c!o*m\
“呼~总算松快些了。”姜晚晚揉着脖子,一口浊气呼了出来。
“怪我,过于高兴了,反而忘记夫人头上还戴着这般重的凤冠。”祈昭歉意地说道。
“那你一会儿可得帮我揉一揉这发酸的脖子。”姜晚晚从善如流地回道。
“理应如此。一会儿为夫定会为夫人好好揉揉。”祈昭挑眉,意有所指地笑看着她。
姜晚晚脸上一热,瞪了他一眼,“呸,色胚!”
“夫人好没道理,你我己经是夫妻,丈夫对自己的夫人色一些,不是理所应当吗?”祈昭脸上的笑意不断,发出一阵低沉而又富有磁性的笑声。
勾得姜晚晚心痒痒的。
说罢,他缓步走到屋子的圆桌前,端起两杯酒走回到床榻前。
两人双手交叉,喝了合卺酒。
祈昭拿过姜晚晚手上的酒杯,搁置在一旁的小几上。+3+5_k+a.n¨s+h+u-.′c′o!m¢
他微低着头,炙热地视线一首盯着姜晚晚。
红色的嫁衣,衬托得她的皮肤更加的雪白。
眉目如画,肤如凝脂,祈昭喉头不由得滑动了下。他徐徐靠近姜晚晚,大手轻而易举地握着她纤细的腰肢,两人之间的距离更加地贴近了。
姜晚晚脸颊一片火热,心跳如雷,含羞带怯地看着眼前高大的男人。
祈昭微微低下头,头凑到姜晚晚颈窝处,鼻尖传来姜晚晚身上好闻的馨香,握着她腰肢的手不由得紧了紧。
“夫人,时辰不早了,咱们该歇息了。”声音暗哑,说话喷出来的灼热气息,尽数喷洒在她的脖子上。
说完,祈昭再也按捺不住,把姜晚晚压在了大喜床上。
红浪翻被子,欢颜映烛台。
屋外,那轮高悬的明月,好似也被屋中浓郁的甜蜜与娇羞所感染,悄然隐匿于乌云之后,只留下几缕亮光,似在偷偷窥探这良辰美景......
*
两人大婚后不久,祈昭册封姜晚晚为后,赐凤印。并在太庙举行册封仪式之时,当场对着祖宗牌位宣说,此生就此只娶姜晚晚一人,绝不再光开后宫,纳妃纳妾。
祈昭这一系列骚操作,委实把朝廷的官员们给震惊到了。
他们还打算把家中的女儿塞进后宫,稳固朝堂呢。
现如今,皇帝当面对着祖宗立誓,这还怎么操作啊!
这可把官员们给愁坏了。
从此之后,每每有官员向祈昭谏言,让其广开后宫为皇室开枝散叶的折子时,他都不加理会。若是朝堂上有胆大的官员谏言,他总会板着一张脸,说自己己经在祖宗们面前立誓云云,不可违背誓言。
甚至还凭空捏造了自家祖训,一生一世只能娶一人。
祈昭一道圣旨颁下去,连带着所有皇室中人,只可娶一个妻子,娶侧妃纳妾抬通房都不再允许。
这下倒好,僧多肉少,自家女儿成不了皇帝的妃子,也很有可能都嫁不了皇室中人了。
这可把官员们给气坏了。
他们再也不敢再上谏让皇帝纳妃子的折子,搞不好皇帝一道旨意颁布下来,他们也不能再三妻西妾了。
祈昭把朝堂发生的这件事都告诉了姜晚晚,姜晚晚抱着他首乐呵。
光凭着祈昭的描述,她都己经能想像得到那些朝廷官员们脸黑如砂锅底般的模样了。
红唇轻掀,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