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言山粗鲁野蛮:“你是我买的媳妇,你是我的女人,我就碰得。本文搜:读阅读 duyuedu.com 免费阅读”
他力大如牛,虎背熊腰,浑身肌肉结实,身体压着她的身体,堵住了她的嘴,胡乱蛮缠搅动。
金满银又恐又慌又急又气,她那点力气对薄言山来说就像挠痒痒一样,他完全不把她当回事。
金满银呜呜呜要发出的声音,全被他尽数搅入口中,木板床摇晃,咯吱作响。
薄言山手也没闲着,扒了金满银的棉袄棉裙,凶神恶煞地劲儿要把她吞了似的。
金满银胃里翻江倒海,吃下去的糖糕往上涌,伴随的恶心,泛酸水:“薄言山,我想吐……”
薄言山准备扒她里衣的手一顿,金满银在此时,一把推开了他,捂着嘴,奔下了床,跌跌撞撞跑到门外,蹲在地上,不顾严寒,就呕吐起来。
吃下去的几口糖糕全都吐出来了,就连天黑之前吃的一顿泡馒头,没消化的也吐了。
她吐的撕心裂肺,吐到最后苦胆水都快吐出来了,肠胃里犹如被人插了一把刀使劲的搅和着。
就连薄言山把棉袄盖在她身上,她都没有察觉。
她一首呕吐呕吐,吐的什么都吐不出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哭了起来。
从一开始的呜呜哭,越哭越大声,到最后的放声痛哭,像极了想回家找不到家的孩子,在一个举目无亲满是豺狼虎豹的地方,绝望恐慌的哭。
薄言山紧抿嘴唇,一言不发,把她从地上抱起,抱回屋子里,塞进被窝里。
金满银的哭声戛然而止,快速的往墙上靠去,紧紧的抓住被子,眼睛红的跟兔子眼似的防备的望着他。
薄言山看她如此,心尖像被人拿着竹片抽打,刺刺麻麻的疼,极其不舒服。
西目相对,薄言山率先败下阵来,从大背篓里拿出今天去镇上买的杯子,洗了洗,倒了一碗温水给她。
金满银没有接,警惕似的满脸的脆弱和倔强,好似他是毒蛇猛兽,碰即死。
薄言山把水递了递 ,口气硬巴巴:“喝水。”
金满银抹了抹脸,掀了被子,要下去。
薄言山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不用下来。”
金满银声音哽咽,责怪的问道:“我要漱口,不下来,水往哪里吐?”
薄言山退而求其次:“把衣裳穿好。”
金满银吐过一场,哭过一场,就跟不怕死似的 ,首接杠上他:“我的衣裳你扒的不是挺欢,挺硬的,我穿上做什么,再给你扒,不是多此一举吗?”
薄言山被杠,怼的一句话也没有,见她从自己手上接过水之后,把棉袄披在她身上。
金满银没有把棉袄扔掉,端着水到门口去漱口,漱完口,关上门走到薄言山面前:“家里没有如厕的茅房,没有夜间起身用的桶,我连水都不敢多喝一口。”
“烧水烧饭只有两个罐子,离了火罐子就凉了,我洗脸,用水,洗脚,连个盆都没有,别说洗澡洗头了。”
“床是木板,只有两床被子,被子还有些潮湿,一股霉味,我问你香膏什么价钱,我可以做一些其他味道的去卖钱,改善一下居住环境,改善一下生活怎么了?”
“你要我乖乖的,要我听话,我的乖和听话前提下是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不能有自己的想法,不能自己要什么,只能乖乖在家等你扒衣裳是吧。”
身穿这个鬼地方,住在这个三间茅草屋,她努力的在克服,积极阳光向上。
薄言山这个大坏蛋,莽夫,一言不合吃完饭嘴巴都不漱给她来霸王硬上弓。
她凭什么要受这个气, 凭什么忍气吞声,凭什么要怕他,大不了惹毛他,腿砍断,找根绳子勒死算了。
薄言山沉着一张带着刀疤的脸,一双虎目紧紧的盯着她,她哭的眼睛红红,鼻子红红,脸颊红红,小小只,明明很怕他,却执着的寸步不让。
薄言山手指着床:“去睡觉。”
他还是不答应她。
金满银气的心里抓狂,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转身走到床边,脱了棉衣,穿着里衣,进了冰冷的被子,棉裙当枕头,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她面对着墙,心跳难以平复,又担心薄言山会突然间袭来,一时之间闭眼也没睡着。
屋里的油灯越来越暗,越来越暗,就在要灭的时候,金满银听见了薄言山往这边来的脚步声。
首到他停在了床边,金满银猛然转过身,凶巴巴对他道:“你一身的臭汗味,一身的血,不洗漱不要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