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疲惫地说道。
他己经很久没有在晚上做过时长那么久的手术,脑瘤开刀手术本就很危险,居然还是那么高龄的病人,肿瘤处于的位置特别危险,这简首就是在和死神争分夺秒。
尽管早在不久前就琢磨过手术方案,但到了手术台还是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唯恐错了哪一步。
“你怎么在这?”欧阳旭视线越过眼前的男人望向坐在长椅上的一身白大褂的男人,语气疑惑地问道。
“我值班啊,顺便过来陪陪这位孤苦伶仃的病人家属。”欧阳泽仰头将最后一口咖啡喝完,视线往手术室里扫了一眼问道:“爸爸,没什么大问题吧?”
“我出马能有什么问题?”欧阳旭是看着几人长大的,自然不放过此时的八卦机会,好奇的语气问道:“这病人什么来头,居然能让我们堂堂傅总来求我这么个老爷子出山?”
“叔,你就别打趣我了,我在你这不就是毛头小子嘛。”傅屿之薄唇微弯出一抹浅浅的弧度,有些无奈地说道:“叔,辛苦你了,快去休息吧,”
“是意中人的家里人啊?”欧阳旭并不转移话题,仍然坚持地问道。
“嗯!她的外婆!”想到少女,傅屿之内心一软,深邃的眉眼间闪过一丝温柔之色,点了点头应道。
“哟出息了,啥时候带来给叔看看哈!”欧阳旭眼前一亮,抬手拍了拍男人的肩膀,随后望向自家儿子一脸嫌弃地说道:“你啊,方圆五里连只母蚊子都没有!”
为了堵住父亲的絮絮叨叨,欧阳泽忙伸手攀在他的肩膀上将他往电梯的方向推去,急促地打断他:“哎哎哎,知道了知道了。”
欧阳旭这一晚也累得够呛,反正也吃到瓜了,优哉游哉地回家去了。
“行了,值班去吧,我上楼看我老婆了。”傅屿之单手插兜,阔步走进电梯里。
欧阳泽站在电梯门口,伸手挡住了电梯门,嘲讽意味十足地说道:“老婆?傅屿之你真不要脸啊?”
“呵。”傅屿之不紧不慢地挑了挑眉稍,向他递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薄唇微勾抛出几个冰冷的字眼:“你懂个屁。单身狗。”
声音不大,侮辱性极大....
仅此一眼,欧阳泽读出了这样的含义——愚蠢的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