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有事儿要出门的话,不能自己,多结伴几个人,最好不要出去,尤其是晚上,能拖就拖,需要什么,野哥来的时候给你带。
还有,最重要的就是,有事第一时间打电话给我,别特么生扛,或者想着蒙老子,听着没?”
“听到了……”姑娘依旧垂着头,小声应着,心里泛着满满的忧伤难过。
男人深深的睨着面前的小鹌鹑,心疼又不舍,轻叹一声,揉了揉她的发顶,驱车,驶离。
……
病房里,陆野一身疲惫、风尘仆仆的赶来,吴骁脑袋裹着纱布,身上还插着仪器,躺在病床上昏睡。
北沫守在他旁边,怔怔的看着他,发呆。
听到动静,北沫抬头,看清来人是谁,哭肿的眼睛再度泛出眼泪。
陆野睨着苍白虚弱的兄弟,喉结滚了滚,垂在身侧的双拳用力的握了握,平复了一会,才略带沙哑的开口问道:“医生怎么说?”
“医、医生说,急性白血病,先化疗,再找匹配的骨髓移植才、才能好。”北沫尽力忍着情绪,让自己说得平稳一点。
陆野沉默,跟她一起守着吴骁。
天色渐暗,北沫看了看陆野,一向高大不羁的男人,尽显疲态。
他本就将自己沉溺在了黑暗里,现在,心爱之人被欺负、毁谤、造谣,兄弟又被打进了医院,连带着不小心查出了白血病,北沫苦笑。
她不知道该同情他还是同情自己。
“小月月怎么样?”北沫淡淡的问。
说到月亮,男人阴沉的脸好似才有那么一丝缓和,往椅背上靠了靠,懒懒得答:“挺好,没心没肺,跑山沟里去了。”想了想,又补了一句:“长大了,比我想得坚强。”
北沫睨着陆野冷哼一声:“你在里边那两年多,她坚强着呢!”
陆野沉默,漆黑的眸子放空,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