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东西。
鹿眼晶亮,眨啊眨,满了希翼,说出了她深埋在心底的期许:“我想看你敲架子鼓……”
男人怔住,她不是想要漂亮的衣服、新款的手机、女孩的各种小玩意,而是……想看他打鼓?
他的姑娘,怎么总能柔柔弱弱给他致命一击?
姑娘看着面色凝重,半晌给不出回应的男人,有些慌乱,好像她一不小心闯入了他的禁区。
小手握着他的大掌轻轻晃:“陆野哥哥?可、可以么?”
男人睨着她,锋利喉结上下滚动,嗓间生涩,好一会儿,才艰难轻吐:“野哥……手生了,敲不了……”
月月听出了他的纠结跟挣扎,虽然她很想知道他的过往,可她也知道,所有结痂的回忆,都是伴着强烈的剧痛按捺下去的,强行撕开,只会清晰的再疼一遍,血肉模糊。
姑娘弯起鹿眼:“那没关系,我可以等,18岁不行,就19岁,19岁再不行,就20岁……以后的路那么长,我们是不会分开的家人,我有耐心!”
男人轻笑,硬朗俊庞是让人心疼的无奈跟惆怅。
“傻姑娘,那再换一个,想要什么?野哥买给你。”
姑娘歪头想了想,小眉轻蹙:“想不起来,什么都不缺,没有想要的,想起来再说吧。”
姑娘又笑开,不想难为他,转移话题:“对了,我刚刚下去找你,好像看到那年敲我房门闹事的那个人了,他怎么又来了?”
陆野又抚了抚傻姑娘的发顶,轻叹一声:“他也想盘“酌月”,被我回绝了,那货也不是个省油的灯,看见他离远点儿。”
“好,我知道了。”姑娘说着,漂亮鹿眼弯得弧度更大了:“咱们“酌月”这么吃香么?那咱们更得留着了,风水宝地,可不能落了别人手里!”
陆野弹了她个脑瓜崩,轻笑:“嗯,风水宝地,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