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蝶儿摇了摇头,满脸绝望。?g′o?u\g+o-u/k/s^./c′o-m/
“那人肯定是晋王,如果不是晋王,谁会在将军府的书房里,他……”郑蝶儿并没有看到,在她说这话时,那些将士之中,有一人腿发软,几乎是跌倒在地。从他走进晋王府后,他就已经认出了郑蝶儿。那晚郑蝶儿没看到他,但他在事后却看到了郑蝶儿的样貌。记得自然也很清楚。“完了完了,她怎么闹到晋王府了……”“难道今天就是我的死期了?”“宋将军,”楚珩将目光转向了宋君砚,“她既然是在将军府怀的身孕,那日必定也有发生过此事,你即刻去查,那晚的人到底是谁。”“是。”宋君砚领命,他刚打算吩咐下去,却见那军中的将士里,有一人几乎连滚带爬的爬了出来。“王爷饶命啊,将军饶命啊,我并非有意如此,是那日不知为何丧失理智,求将军饶命。”他哭的眼泪鼻涕横流。宋君砚治军极严,从不允许军中有人调戏妇人,否则便是军规处置。宋君砚若要是去查,早晚查到他的头上,他还不如自已承认了。“你说谎!”郑蝶儿疯了,站起来拼命的踹着那将士:“那晚的人是王爷,不是你!”将士被打的动都不敢动一下,拼命的磕头求饶。北辰帝冷声道:“放肆,来人,按住她!”立刻有人上前,按住了郑蝶儿。郑蝶儿动弹不得,她满脸是泪,眼里布满了怨恨。“既然有人主动站出来承认了,那便把他处置了。”北辰帝摆了摆手,打算此事就这般过去。“至于这企图让血脉冒充皇亲国戚的人,将她贬为贱民便好”现在的郑家是良籍,如果变成了贱籍,那以后他们只能给人当奴为婢。“皇上,此事我还有疑虑。”楚珩的声音响起,让绝望的郑蝶儿心里染上了希冀。王爷终究是有些舍不得她的。不提其他的,她好歹也是王爷的表妹,王爷怎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变成贱籍?楚珩的目光看向了跪在地上的将士。“你说,那日你丧失了理智?”将士急忙道:“那日我熄灯之后便打算离开,却感觉浑身燥热,之后,之后就有个女子出现了,我也不知为何我会冲上去,等翌日清晨醒来,我才看到我旁边躺着个衣衫不整的姑娘。”“我怕宋君砚惩罚,就逃走了,谁也不敢说……王爷,我所言句句都是真的,求王爷饶命啊。”楚珩沉默。他这话肯定是真的。这将士既然能跟着回京,也就是说,他是宋君砚手下的人。宋君砚御下极严,他的人不应该犯下如此大的错误。因为一旦被发现,论军规处置,那便是被打死。“皇上,”楚珩转身面向北辰帝,“我有几点疑虑,其一,郑蝶儿为何会混进将军府,她如何进去的,有何目的?”郑蝶儿怔怔的抬起了头,眼中含泪的看着楚珩。“我是想要照顾王爷……”楚珩没有理她,继续道。“其二,本王在将军府里看的信,都是京中传来,所以,在此期间,不是所有人都能来将军府的书房,这是宋将军的命令,那为何她会偷偷来书房?当中又有谁在帮她?” 听着楚珩的话,郑蝶儿的心一点点的凉了下来。“另外,那些时日,阿漾失去了味觉,本王心里难受,也没有胃口去吃那些吃食,即便吃了,也不会让膳房的人放油盐,那日却有膳房的人让人给本王送了些吃食。”楚珩顿了顿:“本王并未用,送给了这将士,并且先他一步离开了。”将士点头如捣蒜。“没错,那日王爷确实离开了书房,是我留了下来……”“所以,本王怀疑,是有人要给本王下药,害本王,结果误害了他人。”楚珩又将视线投向了宋将军。“这些事,还是让宋将军去查,如若这将士当真是被人所害,那便不用严惩。”这一刻,将士的眼泪流了下来。幸好他刚刚站出来承认了。如果让宋将军查出来了,恐怕就没有王爷为他说话,他的下场肯定是必死无疑。“多谢王爷,多谢王爷。”他向着楚珩磕了两个响头,泪流满面。楚珩淡淡的道:“你死罪可免,但当日发生此事后,你隐瞒不报,也是一罪,所以惩罚是必不可免的。”将士急忙应道:“王爷说的是,都是我隐瞒不报,才惹来了如此之事,我甘愿受罚。”比起奸-淫妇人,这点惩罚真算不了什么。也是他该承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