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府门外,二十九位官员有一个算一个,全都是一身的官服。.幻*想′姬+ ′毋¢错/内?容¢
这么老多穿着官服的官员围在房府门外,周围的邻居,路上的行人,全都驻足观瞧,都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其实他们也不想这么扎眼,也不想穿着官服等到房府门外。
可没办法啊!
梁王今天又去各府讨债了,昨晚那几个穿常服的人,衣服今天也都被李愔给烧了。
这帮人聚在一起,一听说房玄龄回府了,他们马上就都跑来了房府。
“怎么人还不出来?”
门房里的下人跑进房府都快一炷香的时间了,可始终不见人回来。
他们这么一大群人,像猴子一样被人围观着,附近不少人己经开始窃窃私语对他们指指点点了。
这让他们心里怎么能舒服呢?
好歹都是长安城里有头有脸的人,这场面,让人臊的慌啊!,
人群中开始有人抱怨道,“房梁公若不愿见我等,首说便是,何必让下人戏耍我等?堂堂房梁公,竟如此小家子气!”
“房梁公日理万机,想必是公务繁忙,我们与房梁公乃是朝中同僚,应当理解房梁公,公务为重,咱们再等等。”
这话听起来没什么,可你仔细琢磨,什么日理万机,什么公务繁忙,公务哪有回到自己府里办的?
就算你真有公务要忙,这么多人上门求见,你手上就算有再忙的公务也总得放一放吧?
这不就是故意把他们晾在房府门外,故意让他们难看,故意奚落他们吗?
“我们这些小官,哪配房梁公亲自接见,哎~!”
这话里的不满就更明显了,这分明是在暗讽房玄龄傲慢自大,不把他们这些人放在眼里。?w_a~n,b!e?n`g_o^.?c/o~m*
外面围着看热闹的这些人,眼睛都跟着热了,这房府门前分明是有大瓜啊,谁也不舍得离开,一个个都翘着脚抻着脖子往里瞅着。
又过了有半炷香的时间,房府的府门终于开了,老房从房府里走了出来。
一见众人,老房连忙客气的走上前,“诸位大人勿怪,府中很多地方下人不能随意行走,刚刚才得知诸位大人登门,是房某失了礼数!”
等了快两柱香的时间,这些人心里能不憋气吗,可老房出来这么客气,他们又是来求人的,只能压着心里的不满,努力摆出一副不在意的笑容。
可老房都没等他们说话,马上又继续开口。
“诸位大人,陛下曾有旨,我房府当中很多东西不便示人,所以今日实在是无法请诸位大人入府,以免诸位大人日后落人口实,惹来不必要的麻烦。^s^a?n?g_b/o\o+k!.`c?o·m?”
“不知诸位大人登门,寻房某人有何要事?”
老房这两句话,把一群人刚刚压下去的火气,又都给挑起来了。
啥意思?
让他们在府门外等了近两柱香的时间就算了,不管怎么说,他们是有事求房玄龄的,晚一会就晚一会吧。
可房玄龄刚才那话,分明是不打算请他们进府,他们今天这么多人来了房府,周围还有那么多人看着,他们连房府的大门都进不去,明天他们不又成了长安城里的笑柄?
“诸位莫要动怒,房府的门槛高,不是我们这些官职微末的小人物能进的,也属正常,诸位莫要忘了,我等登门,是有求于房大人的!”
这边话音一落,马上又有人跟着开口。
“房大人,我等为范阳卢氏的族长卢广德签下了字据作保,也为陈郡谢氏的谢兴元签了字据作保,如今范阳卢氏所欠的欠款己经在运往长安城的路上了。”
“谢兴元本人就在长安城,他欠房府的钱财,理应去找谢兴元讨要。”
“如今房府盯着我们这些人要钱,这于情于理也说不过去啊!”
这位话音刚落,马上又有人跟着开口。
“房大人,我们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欠债还钱,这没什么好说的,可这里不是还有一句话,叫冤有头债有主嘛!”
“对啊房大人,我们也承认,当时我们确实为范阳卢氏和谢兴元签了字据作保,可令公子这逼债的架势,犹如抄家灭门一般,一天都不让我们消停,我们现在是有府不能回,回府了连个能遮风避寒的地方都没有,睡觉的被褥都给我们烧了!”
“房梁公教子有方,令郎这讨债的手段,比刑部的诸位大人还要厉害!”
原本他们是来求房玄龄的,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