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咬牙，突然捏碎怀中符箓，化作黑烟消散，其余两人也急忙遁走。

素瑶还剑入鞘，转身时发现王业正怔怔望着她。

"看什么？"她别过脸去，耳尖微红。

"原来传闻不假……"王业咳出一口血虚弱的说道，"月华剑法当真厉害得很……"

“糟了，你中毒了！”素瑶握剑的手紧了紧说道："少说点话，这里离皎月宫近，我先带你回宗门。"然后蹲下身扶住他摇晃的肩膀，使用月隐术瞬移到了皎月宫。

王业努力抬头，他想再张嘴想说什么，却喷出一口黑血，彻底昏死过去。

……

"他怎么样？"清冷的少女声中，透露着一丝丝担忧与急躁。

"身上的伤不多，好好调养，应该可以无虞，但是阴煞入体，需要每日泡药浴才能把体内的邪物消散。"

“皎月宫内尚无男子，谁来给他更衣？这该如何是好。”

倘若此刻王业醒了，他会注意到素瑶脸颊上突然升起淡淡的红晕，像极了情窦初开的少女。

天色刚擦黑的时候，王业在对话声中恢复意识，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散发着淡淡桂花香的床榻上。屏风外，两个女声正在交谈。

"师姐，王业一个男子留宿在皎月宫的事情，可能瞒不了很久。"

"多嘴。"这声音清冷如霜，王业却觉得莫名耳熟。

屏风被轻轻拉开，只见素瑶缓缓走向自己，然后双手置于胸前，眉目如画却又冷若冰霜。她眼眸一转见王业醒来，她脚步微顿，很快又恢复到关心。

"多谢。"王业挣扎着起身道了声谢，然后双眼看着素瑶说道:"你怎么会忽然出现来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