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叫道:“小姐,你别忘了,你可是有婚约在身的!”
黎明珠也跟着气呼呼的叫道:“晏哥哥,你别忘了你可是有婚约在身的!”
晏卿离顾不得搭理黎明珠的无理取闹,他早已被柳清酒的‘净雪’二字,给劈了个透心凉。
罗敷有夫,他怎的总是忘记呢?
他行走江湖,用过好多的名讳,也换过好几重的身份,但是他并不记得自己曾经用过‘净雪’这个名号。
花掩月阴阳怪气的凑近了他,娘们唧唧的嘀咕道:“大哥,你是什么时候偷了人家姑娘芳心,让人家姑娘都追到这土匪窝里来了?”
光阴岁月无情,他家大哥更无情。
晏卿离自幼仗着有一副好皮囊,便是哪家的闺阁千金的都不曾放入过眼里,心尖尖上那处,更是干干净净到一尘不染,从未让任何人踏足轻贱过。
“姑娘怕是认错了人。”
柳清酒:“怎么可能,我怎么会连自己的夫君都认错呢?”
眼前人的相貌,虽然与白净雪有些微的差别,但是那温柔漂亮的眉眼,那精致的唇,分明就是他不会错。
至于那细微的区别,柳清酒只觉得是年龄的差距。
毕竟,她与净雪死别时,净雪才不过十八芳龄,而眼前这个他,分明已经成年。
少年的净雪与成年的净雪,在面貌与骨骼上有细微的差距,不是再正常不过吗?
晏卿离哭笑不得,她这话说得,倒是让他无从辩解。
花掩月搭腔道:“认错不是正常吗?毕竟你眼神一向不怎么好。”
他这么说,柳清酒的无脑小迷妹——黄莺倒是不干了,她双手叉腰,做泼妇状,冲花掩月嚷道:“你说谁眼神不好呢?依我看,你这男生女相的花孔雀才眼神不好呢!”
要不是他们半路抢劫,她们又怎么会再次落入这土匪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