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野菜和野果,那苦涩味道,恰似他们此刻充满艰辛与无奈的生活。
在独孤部,拓跋珪不仅要忍受生活的困苦,还要面对其他部落子弟的欺辱。那些孩子仗着自己在部落中的地位,时常故意刁难、嘲笑拓跋珪。他们嘲笑他失去国家,是个落魄之人,在他们眼中,拓跋珪仿佛异类,是可随意欺凌的对象。
有一次,几个部落子弟心怀恶意,事先精心策划,在拓跋珪必经之路设置重重障碍。当拓跋珪毫无防备走过时,一下子被绊倒在地,膝盖和手掌擦破了皮,鲜血瞬间渗出,那殷红血迹在他稚嫩皮肤上格外刺眼。年幼的拓跋珪眼中闪烁着泪光,泪光中既有疼痛带来的委屈,又有对现状的不甘,但他强忍着没有哭出声。他明白,自己不能软弱,母亲需要他坚强,他肩负着代国复兴的伟大使命,如同一位小小战士,必须勇敢面对这一切。贺氏见儿子受伤,心疼得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但她强忍着不让泪水落下。她深知,在这艰难时刻,自己不能软弱,要给儿子树立榜样。于是,她借此机会,语重心长地教导拓跋珪要学会忍耐,要为复国的伟大目标坚韧活下去,如同顽强种子,无论环境多么恶劣,都要努力生根发芽。
尽管生活被阴霾笼罩,艰难困苦如影随形,仿佛一张无形大网将他们紧紧束缚,但拓跋珪心中复国的火焰,从未有过一丝熄灭的迹象。在这艰难险恶的日子里,拓跋珪的聪慧与坚毅愈发凸显。他总是默默观察周围一切,努力学习各种生存技能和知识,如一块干涸海绵,拼命吸收周围的“水分”。他深知,只有不断强大自己,才能在这乱世中生存,才能实现复国梦想。然而,他的这些表现,却引起远在长安的前秦将领苻洛的猜忌。苻洛觉得这个拓跋世家的余孽终究是大秦的隐患,如同隐藏在黑暗中的定时炸弹,随时可能爆炸,威胁大秦安稳。于是,苻洛精心策划,安排众多高手前去刺杀拓跋珪,企图将这潜在威胁扼杀在摇篮之中。
苻洛此次派出的,皆是阴阳家与纵横家的顶尖高手,这些人宛如隐藏在黑暗中的鬼魅,随时准备给目标致命一击。阴阳家高手身着黑袍,黑袍似能吞噬所有光线,面容隐匿在兜帽深深阴影中,周身散发着神秘而阴冷的气息,仿佛来自地狱使者。纵横家高手则身形矫健,如猎豹般敏捷,眼神锐利,透着狠辣与决绝,仿佛能看穿猎物每一个心思。为首的阴阳家高手“夜影”,双手如鬼魅般舞动,速度之快令人眼花缭乱,指尖夹着几枚泛着幽光的暗器,那幽光如同恶魔眼睛,散发着致命气息;身旁的纵横家高手“疾风”,手持一把锋利长剑,剑身闪烁着冰冷寒芒,仿佛诉说着它的嗜血本性。
他们趁着夜色,如幽灵般悄然潜入独孤部营地。夜色仿佛是他们天然的掩护,月光洒在他们身上,拉出一道道诡异影子,如同恶魔爪牙。“夜影”低声说道,声音犹如从九幽地狱传来,冰冷而阴森:“此次任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那拓跋珪绝不能留!苻将军的命令,我们必须执行到底。”“疾风”冷哼一声,满是不屑:“哼,一个小毛孩,能有多大能耐,不过是苻将军太过谨慎罢了。我看,咱们这次就是大材小用。”“夜影”瞪他一眼,眼中闪过不悦:“切莫轻敌,以免阴沟里翻船。这拓跋珪虽年幼,但背后说不定有什么势力支持,我们不得不防。”
就在他们快要接近拓跋珪所在帐篷时,一名阴阳家手下不小心踢到一块石头,那石头滚动的声音在寂静夜晚格外刺耳。贺氏本就警觉,如警惕的母兽,听到动静后,立刻意识到危险来临。她迅速起身,毫不犹豫地将拓跋珪护在身后,动作如闪电般迅速,同时大声呼喊求救,声音在夜空中回荡,打破夜晚的宁静。此时,“夜影”等人已如饿狼般冲进帐篷,他们的身影在帐篷内显得格外狰狞。“夜影”阴森笑道,笑声让人毛骨悚然:“贺氏,今日就是你们的死期,乖乖受死吧!”说罢,他双手一挥,几枚暗器如流星般朝贺氏射去,暗器带着尖锐呼啸声,仿佛死神召唤。贺氏侧身躲避,一枚暗器擦着她手臂划过,留下一道血痕,鲜血瞬间涌出,染红她的衣袖。拓跋珪见母亲受伤,心中既害怕又愤怒,愤怒如同燃烧火焰,驱散他心中恐惧。他拿起一根木棍,木棍在他手中显得如此弱小,但他鼓起勇气,朝着“夜影”打去。“夜影”侧身一闪,轻松躲过,反手一巴掌将拓跋珪打倒在地,拓跋珪小小的身躯重重摔在地上,发出沉闷声响。
此时,一名阴阳家刺客双手快速结印,口中念念有词,声音仿佛来自黑暗世界的咒语,掌心泛起诡异幽光,朝着贺氏拍出一掌,正是阴阳符咒掌。这一掌带着阴森气息,所过之处,空气仿佛被冻结,温度瞬间降低,让人感觉如置身冰窖。贺氏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