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些疑惑,朱慈熠反问道:“宣统怎么了?有宣誓天地,一统华夏之意,这难道不好吗?”“你…”此时的朱由渠也没法给他解释这年号的来历,只能生闷气。此时秦昀姝上前安慰道:“陛下您别生气了,跟他生气不值当。”随后看向自己的儿子怒斥道:“你还不闭嘴,看看你那德性,是个当皇帝的料吗?还宣统,我看你就是个饭桶。”随后秦昀姝扶朱由渠坐下后,起身对俩儿子道:“你俩听好了,此次父皇饶恕了你们,但并不代表你们所犯下的罪过小。如果再有下次,母妃亲自送你们上路。都听清楚了?”“听清楚。”“行了,天色不早了,都回去休息吧。”“儿臣告退。”
待两个儿子走后,秦昀姝来到朱由渠跟前,然后深施一礼:“臣妾谢过陛下。”朱由渠摆摆手道:“你谢我干嘛,你以为我真会杀自己的儿子吗?在你眼里朕就是那么绝情的人吗?再说了,朕的儿子都是心纯良善之人,都是那些大臣给带坏的。”“臣妾不敢。”“朱由渠随即一把将秦昀姝搂在了怀里:“你有什么不敢的,朕发现你这犟驴脾气,现在越来越像思怡了。朕今天晚上非得好好的给你掰正过来。”“陛下,都老夫老妻了,您还这么没正经。”见秦昀姝脸上飘过一丝红晕,朱由渠瞬间感觉到热血上涌,虽然朱由渠已是不惑之年了,但面对秦昀姝他还是有些把持不住,随后便抱起秦昀姝往后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