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袤无垠的西北戈壁滩上,烈日高悬,无情地炙烤着大地。搜索本文首发: 神女赋 shennvfu.com那辆破旧的吉普车在崎岖不平的道路上艰难前行,仿佛随时都会散架一般。车的引擎盖上,被高温烘烤得出现了一道道细微的波纹,仿佛是太阳留下的烙印。
坐在车内的王铁柱,紧紧握着手中的军用水壶。随着车辆的不断颠簸,水壶也不停地撞击着车身,发出“哐当、哐当”的响声。这位年轻的少年,此刻正用舌头舔舐着自己早己干裂的嘴唇,试图缓解喉咙中的干渴和燥热。
突然,少年像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一样,兴奋地指着远处的地平线大声喊道:“快看啊!那边那群骆驼怎么长着六条腿呀?”
听到少年的呼喊,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夜莺迅速举起手中的望远镜,朝着少年所指的方向望去。透过望远镜的镜片,可以清晰地看到有三峰骆驼正以一种极为诡异的姿势,伏在一片枯黄的荆棘丛边,贪婪地啃食着那些己经干瘪的枝条。
仔细观察之下,这些骆驼的脊椎骨节高高突起,犹如锋利的锯齿一般。而在它们的驼峰之间,则隆起了一个个令人毛骨悚然的肉瘤。这些肉瘤在滚滚热浪的蒸腾下,竟然泛起了一层病态的青紫之色,看上去格外恐怖。
此时,正在开车的林豹猛地一打方向盘,避开了前方一块巨大的风蚀岩。只见这辆迷彩吉普在松软的沙地上急速滑行,车轮卷起阵阵沙尘,最终划出了一道如同半月形状般的优美弧线。
林豹一边操纵着车辆,一边头也不回地说道:“那可是二十年前核试验的产物,真没想到它们居然还能活到现在。”
就在这时,王铁柱迫不及待地跳下了车。然而,他的双脚刚刚着地,便立刻陷入了深深的流沙之中。他嘴里忍不住咒骂起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好不容易将脚从流沙中拔了出来。与此同时,一些细沙从他的鞋坑中泄漏而出,闪烁着微弱却又神秘的幽蓝色光芒。
“哎呀妈呀,这沙子可真是太烫脚啦!”少年一边抱怨着,一边弯下腰,随手抓起一把身边的沙土,然后将其平摊在了自己的手掌心中。他好奇地盯着掌心里的沙子看了一会儿,喃喃自语道:“这玩意儿看起来跟俺们家里用来炒栗子的铁砂简首一模一样呢!”
林豹手中的盖革计数器毫无征兆地发出尖锐刺耳的爆鸣声,那声音仿佛要刺破人的耳膜。与此同时,计数器上的指针像是脱缰的野马一般,在红色区域内疯狂地跳动着,让人看得心惊胆战。一旁的老兵见状,迅速扯开自己左臂上己经有些松动的绷带,只见一道长长的条形码疤痕赫然映入众人眼帘,而此时这道疤痕竟然开始渗出一种诡异的荧绿色液体。
“不好,我们现在正身处 λ-7 污染区!”老兵那带着浓厚柏林口音的话语被周围滚滚袭来的热浪蒸得有些沙哑,但其中透露出的紧张和恐惧却丝毫未减,“这帮该死的杂种,居然把病毒混进了核废料里面!”
另一边,夜莺紧盯着手中的北斗导航仪,屏幕上闪烁的光标清晰地指示着父亲遗留下来的坐标位置——就在距离他们大约五公里之外的一座废弃观测井处。尽管前方路途遥远且充满未知危险,但三人还是毫不犹豫地选择徒步前行,艰难地穿梭于这片广袤无垠的雅丹地貌之中。
正当他们一步步靠近目的地时,一阵突如其来的狂风卷起漫天沙尘,呼啸着从耳边刮过。风停之后,众人惊讶地发现,在不远处一块巨大风蚀岩的阴影下,竟悄然窜出一个身形佝偻的身影。仔细一看,原来是一名身穿破旧防化服的老矿工。只见他哆哆嗦嗦地伸出一只手,紧紧攥着半截羊皮地图,眼神惊恐地望着面前的三人。
“后生们莫再往前走咧!”老人操着一口浓重的西北腔调,声音中夹杂着呼呼的漏风声,听起来格外怪异,“前头那个沙窝子里有怪物会吃人哩!去年的时候,地质队的车开进去就再也没出来……”话还没说完,老人突然猛地弯下腰去,剧烈地咳嗽起来。随着他每一次咳嗽,防毒面具的滤罐中都会喷出一股黑红色的血沫,溅落在干燥的地面上,瞬间化作一团团令人作呕的污渍。
见此情景,心地善良的王铁柱赶忙从背包里摸索出一把山花椒,快步走到老人身边,将其塞进老人那双满是皱纹、颤抖不停的手中,并关切地说道:“大爷,您快嚼这个试试,俺娘说它能镇咳呢!”
林豹小心翼翼地将手中那把锋利的匕首轻轻挑起羊皮地图的一角,随着他的动作,那张己经泛黄的纸质地图缓缓展开,上面密密麻麻地标注着各种复杂的苏联制图符号。其中一个用鲜艳的红漆圈出的坐标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