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3 章

“是的，我们知道，我们知道。”她说。

这次说话没有带有嘲弄的意味，或者说是那种对所有其他任何事情都不那么关心丶仅仅是多少有些不耐烦的神情，她那圆圆的丶甚至微微凸起的肩膀，那一连串突如其来丶或者在关注丶被责怪和几乎没有正经想法，甚至几乎像是在叫嚷丶在试图表明她对于某种小人物丶某种疾病或者一种人格病态丶或者似乎没有根据而不知道自己是谁丶拥有什么样一种怪异：甚至不知道什么，并且从来都没能获得相应的丶是什么东西，而他们以前还以为他们从来都是这样叫她，并且没错，就像他们也从未叫她科拉——

“科拉？”洛克说，“你现在又来了，嗯？”

“什么？”

“我从——我现在就该知道你从未来过，你到底从哪儿学到了这一切？”

“好吧，我想我已经知道了。”洛克说。

“这些年，我始终没想到能给你一个科拉的名字，”那声音说，“只要她能给我写上我所知道和写下的一切。”

“噢，那就别告诉她好了。”洛克说。

“对于有人想要联络我们，科拉有我这样做过吗？”

“没有，科拉·格罗内维特。”

“那就不要害怕。”洛克对声音语气上扬，语气中带着另外一种同情，“科拉！科拉。”

“好啊。”那声音答。

“好吧，你在给他写信？”

“是，不过你应该和他讲讲。”

“把名字告诉我吧。这事儿挺不错，但也别再胡闹了——至少等到早上或者下午再讲。”

“没问题，当然了，我在等等看。”

“也许就这样吧，”洛克说着把电话挂上。

“好啦，科拉！”洛克心想着下一步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他冲那对黑眼睛做了个手势，“把帽子和包包拿过来。”

当东方早已开始升起的烟雾透过瓦雷金诺上升时，让步房内还在沈默中摇曳着，似乎是要睡觉。前厅似乎是临时的，光线暗淡，透进来一点亮光。

“到底怎么回事？”洛克说，“你是什么意思？你听见什么了？”

“什丶什——好啊，有人在发信号。”

“这就对啦，也许有点太沈闷。”

“但——哦，天哪！”洛克说。他紧张地重新拿起电话，用衣袖轻轻擦着脸上的汗珠。

“哎呀，科拉！”马特·谢普里安叫道。

“你不是在说昨天晚上和后来发生的事情吗？”马特·谢普里安反问。

“我听见发生了什么事，”科拉从椅子上站起来，同时使劲将手伸向门口，“我正好从塔宾进来。”

“塔宾。”马特·谢普里安表示同意。

“塔宾到底在哪儿？”

“向北，好吗？”

“好吧，还有好多天呢。”

“马特·谢普里安！你听到我们对话了吗？”

马特·谢普里安掏出烟斗，不过他将烟头放进烟盒里。

“天哪，这下好像是有人先把他烧死了。”

“是在塔宾失去信用的最后一天。”马特·谢普里安又说。

“那么你确定要告诉我？”

“没错。”马特·谢德用力一点头，“现在，还有什么问题吗？”

“呃，谢谢你，谢普里安。”

“好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说起天气。它几乎与昨天晚上的大体相当。它太接近视野，根本不可能——”

“哎呀，哎呀。”马特·谢普里安打断他，“天哪，没错。天哪！”

“没错！”马德·马罗说，“是他自己提出要让大家把早餐送来的。”

马特·谢普里安又开始擦拭桌子上的杯盘，头靠在一面镜子上。他点点头。

“您知道，昨天晚上我们发现他吃了一个蜂窝——那是星期四晚上。”

“好吧，我明白了。那太好啦。”马特·谢·里维拉说，“就算是星期四，你也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好吧，”马克·马弗克说，“昨晚那个意外发生在加拿大和加拿大之间。事情有多重要？我们看得出来，还有更重要的东西。”

“你要知道，”马·范·伦斯勒小姐缓缓地说，“有些东西与它同在。它会让世界变得更好，那样它就能变得更加聪明。”

“你是对的。”

“但这太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