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趣。”
哪知容栀想也没想,冷着脸拒绝:“不能。”带他们去明和药铺,她莫不是闲得慌。李文忠不就是他们下得套,如今还想去药铺捣乱。
“……”三人齐齐楞住,没想到容栀一点面子也不给。
她软了些语气,气定神闲地解释:“药铺是治病抓药的,你若是瞧病可以,参观就免了。”
房檐上,裴郁把掰开的砖瓦小心地合上。他垂着眸,不敢去看谢沈舟此刻的脸色。
“好一个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谢沈舟饶有兴致地重覆了一遍容穆方才的话。语调端得是漫不经心,眼底墨色却浓得瘆人。
裴郁跟了他数年,知晓谢沈舟气极时,就是这般。
他翘着二郎腿,仰头望天,半晌吐掉嘴里衔着的草:“你说这两货来沂州想干什么?”
“镇南侯府藏有玉玺的事情,我们既能知道,谢氏未必不知道。”毕竟是四世三公的谢氏,即便如今天子再怎么疏远,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谢怀瑾 ,”谢沈舟嗤笑了声,轻蔑地说道:“他是二皇子的人啊。”找玉玺他就忍了,想同镇南侯府结亲?简直是痴人说梦。
还有那个谢怀泽,身子都差成那样了,走两步路都喘。是活腻味了?也想来容栀面前凑热闹。
谢沈舟眼神锐利如刀,唇边却划过玩味的笑意。他甚至不用出手。这门亲事,阿月不会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