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算账的女孩已经不见了,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过,难道这也是一场梦?
刘裕广面目狰狞,额头上的冷汗还没干透,作为被魇的主体对象,他对梦中发生的一切都还记得清清楚楚。
在梦里,师蓬蓬问他最近有没有遇到怪事,他说没有,但其实并不是真的没有,而是因为,他在梦里,竟也说不出真话了。
刘裕广一向油滑,平日里巧言令色习以为常,从不以为耻,还觉得是自己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