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徒劳，也很苍白。

“算了。”

“也许你说的对。”

“就这样结束，未尝不是一种好方法。”

林瓷也渐渐接受了这种结果。

虽然过程与她之前设计的差了十万八千里，可只要结果一样，那过程如何，又有什么意义。

她逐渐说服了自己。

而自那天起，陈淤好像也彻底消失在了她的生命里。

电话拉黑，微信删除，就连工作邮件都被他从联系列表里剔除了出去。

唯一一次还是三天后，林芸打电话来问问题，提到陈淤。

“陈淤他们这两天也不容易，”

“项目进行到尾声，快忙疯了。”

“但陈淤倒是一直没出现，听说病了，一直在宿舍加班。”

“电脑也被搬回宿舍，没再过来。”

“只有昨天上午开会的时候来过一趟。”

林芸不经意间的感叹从耳边传来。

林瓷淡淡应来几句，问她还有没有什么问题。

“哦，没了林瓷姐。”

“我就问问你这个案例修改后的解释对不对。”

“确定没问题的话，陈淤那边说，可以直接交技术部去运营。”

“而且到时候还要写我们两的名字！”

“林瓷姐，好激动！”

林芸在电话那头激动的搓手手。

林瓷失声笑出一声。

“那就让给你。”

“让他不用找我要资料。”

林芸：“真的啊！”

林瓷：“嗯，真的。”

再三确定以后，林瓷挂了电话。

心里却一直有一道声音在拉锯。

——不能，你不能就这么懦弱。

可另外一道声音也在清晰的告诉她。

——懦弱一点儿，你会过的更好。

就像昨天她分到的那个诉讼。

那是一个虐狗的诉讼。

来找律师求助的是一个16岁的小姑娘，小姑娘家里养了一只金毛，送到宠物店去洗澡，洗完出来被同一个小区的邻居拐走，虐待的双目失明，身上血迹斑斑，小姑娘哭的不行，一口咬定非要告那个虐狗的人。

不让他负责绝不罢休。

可国内的法律条文在宠物保护这一块，到现在都是空白。

所以林瓷当下就委婉的劝说她，让她放弃，

有这精神功夫，还不如多上门要点宠物狗的赔偿。

可小姑娘死活都不肯。

“它对我来不只是一条狗，是我的伙伴家人。”

“如果你的家人被人这么对待，你还会这么劝自己算了吗？”

小姑娘情绪异常激动。

林瓷劝说无果，只能留下一张名片给她。

让她以后有其他问题可以联系，如果还是这件事儿就当她从来没有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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