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战战兢兢的来跟盖京华谈生意,这盖京华又喜又怒又惊,大马金刀的一把搂住他的肩。
——
盖京华洗澡时都在哼歌,安曌疑惑:
“你今天心情很好?”
宽大浴袍,短小浴巾分别挂在挂钩上,他在两个间摇摆不定,足足纠结了十分钟,直到安曌的声音传来,磨砂玻璃门上是她影子。
他自恋地勾唇,转到浴室里,看着镜中自已,魅惑又充满野性的脸,俊美但不失男人味的身体。
啧啧,天生尤物。
她遇到的女人里,除了安曌与侯倩,无一不对他的外表折服。
他迅速做出选择,拉开玻璃门,安曌并未走开,她饶有兴致的打量他,她很少见到这样的男人,开放、野性、藏不住一丝情绪,他走到她面前,安曌踮起脚尖,勾住他的下巴。
“盖京华,好玩吗?”
盖京华拉她手放在胸肌上,“热吗?”
“怎么,不装了?”
她摸到他的腹肌,他舒服地眯起眼睛,两个人抱在一起,蠢蠢欲动,只待最后一层纸被捅破。
他想跟她发生点实质性的关系,但安曌迟迟不点头,他起身,她拉他,他再转身,她再拉他,来来回回几次,盖京华意识到,安曌在逗他。
“不闹了,睡觉。”
安曌扯过被子,盖京华又扑了过去。
“你……”
袍子散开了,她脸红了。
一个心理与生理都正常的女人,不可能在见到一个发育完全的雄性生物时毫无反应。
盖京华最喜欢看她脸红,只有脸红她的表情才最生动、最可爱,她的可爱足以融化他的心。
安曌抚上他胸口的疤,两年多了,还坑坑洼洼的。
她不知道盖京华是抱着怎样的心态把那句带有侮辱性质的话篆刻在心口上的。
也不知他是抱着怎么的心态用刀子一刀刀割开皮肤,把嵌进皮肉的“屈辱”与深入骨髓的“爱”剜去、抽离。
盖京华浑身一激灵,按住她的手,将浴袍扯到胸前,遮住那道他每每看清都毁人至深的伤疤,哪怕不看,崎岖的疤痕与衣服摩擦的声音都让他痛苦,让他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