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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循善诱,似暗夜里蛰伏的大型猫科动物。
她的回答,是主动抬颈的亲吻。
要不要菩萨渡你?
要。
房门嘀一声打开,赵成溪抱着人侧身进去,失去支撑的门板,顺着回弹力合上。
他一手托着她臀,一手扣着郁青娩后颈,将人搁在吧台上,咬着唇接吻,手指在她裸背上抚摸,长指勾住纤细脆弱的细带,用力一扯,细带不堪重负地断裂,小颗水钻噼里啪啦落在光洁台面上。
几根细带一一断裂,水钻落满吧台和地毯。
胸前布料没有支撑的下滑。
赵成溪在她耳边吹了口气,没丝毫歉意的说:“宝贝,一不小心都断了。”
说完,他勾唇抱起人,踢开包间卧室门,抱着人朝浴室走去,将沐浴球扔进浴缸里,搂着人躺进去。
郁青娩只是微醉,泡完澡,酒已醒了大半,但残留的酒精仍叫她比平日大胆。
赵成溪后背靠着枕头躺在酒店床上,抬眼看着身前的人,黑发垂在秀背上,几缕发丝掉落,贴在红润颊面上。
他半仰的脖颈露出喉结,光亮下,明暗交错,随着吞咽上下移动。
手搂在她腰臀处。
微湿短发遮在他立挺眉骨处,衬得那双桃花眸愈发多情。
沉嗓克制。
“宝贝,该还愿了。”
话音落下的瞬间,双手也用力落下。
郁青娩掩藏在被间的圆润脚趾瞬间绷蜷,脖颈下意识后仰了仰,唇瓣微张着急喘了下,手指下意识握住他搂在自己腰间的长指,颤着细指徐徐移动,又忽地抓紧他手腕。
屋内大灯未开,只有背后墙挂电视映出变幻的光亮。
似在回播不知哪年的节庆节目,背景听着是两人合唱,节奏紧密,高低音默契交替,却也偶时会乍然拉起一阵高音。
她似是被骤然而起的高音吓到,下意识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