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起掉,再何况我也没抓着树,就那样跟着他一起滚下去。
一时之间,就觉得天旋地转,耳边只有风声,脑子直接闪白!
条件反射地我抱紧了他!
我是在下面的,我竟然在下面!
好家夥,鬼宇可能真的吃胖了。
那个冲击力让我脑瓜子嗡嗡的疼!
更令人生气的是,我的额头上有一个略微湿润的吻,我睁大了眼睛,真想一脚把这人踹下去!
靠,搞清楚点,老子对男人没兴趣!
心里惊涛骇浪着……但是出于多年老战友的交情还是没有动他。
他一只手撑着地和我保持了一定的距离,另一只手揉了揉头,可能是也有点摔懵了。
然后他就爬了起来,只是上半身直了起来,可人还在我身上压着呢。
就用这个极其不雅的姿势跪坐在我的腰之间,太不雅了!
我小小的羞耻心在这一瞬间被激发了。
这当真是网顾人伦的一个姿势!
啊喂,搞清楚了!
我对男人没兴趣!
一阵气血翻涌,真想当场破口大骂!
“起来!”
听到这话,鬼宇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嘻嘻笑着,嘿嘿,抱歉啊,一不小心没注意,我起来,我马上就起来。”语毕,他起身向我伸出一只手,夕阳从他的背后照了过来,如同天神。
“起来,有点正事跟你说。”
我有些看晃了眼。
我伸手搭上他的手,顺势站了起来:“你能有什么事?”
“花魁,这不是乌舛给的任务,而是……影宗的……”鬼宇有些犹豫地开口。
影宗?
那都是想前尘往事一样的地方了,怎么会?
我摇头:“不去,不去,死都不去。”我又不是受虐狂,既然离开了影宗,那就是什么都和我没关系了!
“你命中本该如此。”师傅开口。
我本来以为师傅要给我说什么注意事项啊之类的,不曾想师父又开始唠叨了,什么天地玄黄,宇宙洪荒,因果报应,什么乱七八糟的词都蹦出来了,我一时之间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这老头可有趣了,平时不唠叨是不唠叨,一唠叨起来就是三四个时辰,好家夥,那听下去耳朵都得起茧子了!
我权衡了一下利弊,还是赶紧离开!
这样的话,虽然可能会有点危险,至少不需要去听他唠叨。
我转过身跟鬼宇说:“那我可就先走了啊。”不知道怎么的,莫名有点心虚,感觉我好像是在卖队友似的。
鬼宇也没有生气,扬唇轻笑开口:“千万别忘了,目标是楼兰王啊——”
这句话我听得清清楚楚,高声回答:“忘不了!”
后来的事情就都知道了,虽然我总感觉我被他们给坑了,或许是我运气实在不好也说不准。
反正就落到了今天这个地步。
……
后来的几天我和归海流红就那样平静的过了起来,也没有什么人找归海流红的麻。
我就跟着他在这里混着,蹉跎的日子是那般的长,虽说是在享受,但心里总是那般空唠唠的。
不论何时都在想着那个人,闭眼是他,睁眼还是他,什么样的场景,我都能想得到他,而每一想到他,我的心就痛得疯狂……不可思议!
每当此时,我都会莫名的又怀念起以前在刀剑饮血的日子,那才叫生活!
……
行刑的那天,我和归海流红都去了,他为了让我不被发现,和我一起站在了钟楼上看这个场景,钟楼就在刑场的最上方,我们站在那里能够将全景一览无遗。
我在上面看着人群就像流水一样,一个接一个的围在了寻常的路外围,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圆形,刚开始人群像流水,当人群聚集起来之后,就像一群蚂蚁一样,吵吵嚷嚷叫人心烦的急,当真是一群无聊的人。
很快鬼宇就被人压着上来了,我在上面看着他的身上布满了伤痕,头发中白色的部分也早就已经沾上了鲜血,但是他那双赤红色的重瞳却并没有半分害怕的神色,依旧是那般的神采奕奕。
就像多年前的他那样,好像什么都没变。
有一瞬间我真的想冲下去带走他,可我知道现在不是带走他的最好时间,现在带走他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我要冷静。
等鬼宇站上去之后就有很多人往他身上丢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