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出手。”白锦棠笑着说,“结果我很满意,谢灼并不想杀我。”
落雨:“那主子你有想过没有,万一谢灼动手了呢?”
白锦棠道:“那他就不会来风尘解语,况且,只要我还是宁王殿下,他就不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毫无顾忌地杀了我。何况比起武功,我并不觉得自己对上谢灼一定会输。”
若是谢灼真动手了,白锦棠就会明白一件事情。
那就是谢灼对自己的恨比爱多,那样自己就要好好的想一想退路了,他在摄政王府邸地每一天都可能是最后一天。
倘若谢灼没有对他动手,那就是另一个结果了。
谢灼喜欢着他,舍不得对他动手,那他就可以安安稳稳的呆在王府,借着谢灼避开安王和静王的人。
甚至可以借此离间安王和谢灼的关系。
毕竟安王得此尊荣靠着的正是谢灼,那他若是让谢灼放弃安王,转投自己呢?
无论怎么样,白锦棠都不亏。
这也是白锦棠故意惹怒谢灼的原因。
白锦棠唯一出乎意料的,大概是盛怒之下的谢灼,在床上真的是太凶了。
如今身上那个地方,还是酸疼的厉害,有一种骨头马上就要散架的错觉。
秋风落雨已经无话可说了,沉默的看了白锦棠一眼,不死心地问了一句:“那王爷你是怎么知道,凤侯爷已经离开京都的?”
白锦棠道:“还没离开青州的时候,杜允成和我说已经和凤侯爷断了联系,但好在是我从他那里得到了另一个消息,那就是如今的凤侯爷用的还是和当年北渊军一样的传信方式,于是在青州的时候,我就尝试用这个办法,让杜允成暗中传书给凤侯爷。”
“要不然,你以为凤侯爷会参加接风宴?”
凤凌绝身份敏感,就算忧心想要帮白锦棠,也不会用这么招摇过市的方法。
一切全是因为白锦棠暗中策划。
落雨:“……主子,你竟然瞒着我们?”
白锦棠一噎:“在没见到凤侯爷之前,其实我的心里也是没底的,与其告诉你们,让你们忧心,还不如告诉你们我早有准备,让你们放心。”
秋风接话:“凤侯爷为什么会离开京都城?”
白锦棠解释道:“我请凤侯爷出席宴会,有一部原因还是害怕那些人对我们动手,有凤侯爷在,他们做事情多少也会掂量一下。但我又不能真让凤侯爷成了挡箭牌,所以凤侯爷才会离开京都城,去北大营。”
凤侯爷威慑在此,不一定绝对有用,但一定会让他们忌惮。
秋风:“按照主子的意思,我们现在是……”
白锦棠一锤定音:“静观其变,等过了这段风头再说其他的事情吧,起码年前我们可以好生休息一下了。”
秋风:“是。”
想了一下,白锦棠还是不太放心,于是多嘱咐了一句:“你们最近不要随意出门,就留在王府吧。”
意思就是让他们不要轻举妄动,暂时听谢灼的安排了。
秋风落雨虽然不太愿意,但依旧答应了下来。
如今主仆三人也算是把话给说明白了。
而白锦棠终于忍不住咳嗽起来,脸色愈发苍白,身上的痕迹,落雨都不敢看,显然是被谢灼折腾的不轻。
落雨心疼白锦棠,但是又不好直接说出来,害怕白锦棠难堪,于是道:“主子,刚刚药撒了,我再去熬一碗药吧,让我呆在你的身边,让我照顾你……”
“就不劳烦落雨姑娘了。”
只见那本该离去的谢灼不知何时去而复返,手里正端着给白锦棠的药,目光凉凉地扫过秋风落雨。
“话也该说完了吧?”谢灼缓步走来,将药放在床头柜上,“说完就走吧。”
落雨小脸绷着,不说话,却也没有想走的意思。
秋风在谢灼进来那时候,身体就紧紧绷着,手则是按在剑上,像是看洪水猛兽一样瞧着谢灼。
谢灼见此,低声笑了出来,对着白锦棠道:“怎么办,他们不愿意走啊?”
白锦棠淡淡地看了谢灼一眼,旋即将目光错开,虚弱无力地对秋风落雨道:“出去吧。”
秋风落雨这才移步,一步三回头地往外面走。
“怎么舍不得?”等人走了,谢灼阴阳怪气道,“要不我再把他们给你叫回来,让他们好好看看,我们是如何耳鬓厮磨的。”
白锦棠:“没有。”
“你说,我这么喜欢你,他们怎么会觉得我会伤害你呢?”谢灼抬手捏了一下白锦棠莹润透红的耳垂,只觉得手感好极了,于是眸光越发深邃。
还真是个活畜生。
不过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