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我的祖国。但是现在,我不知道我自己到底应该属于哪个国家,又或许,这两个国家都不愿意接受我这样一
个混血儿”
白蓁蓁设身处地的想,倘若自己的身体里流着一半中国人的血,一半日本人的血,她的状态也不会比审
讯官好到哪里去,指不定还比他更痛苦。战争的残酷就在于将一群完全相同的人用成堆的尸山血海划分出绝
对清晰的立场和绝对无法僭越的底线。
听了他的身世,白蓁蓁忽然想到,她还不知道这个人的名字,“你叫什么名字呀?”
“我?恩斯特维米尔”
“那我能叫你恩斯特吗?”
“我的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