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简直像把陈非暴揍一顿,什么意思?耍小脾气?给他惯的!
“装什么可怜!上,床!”刘洛吼了一嗓子。
“上,床!”陈非眼睛一亮。
“你是狗吗?睡觉!上,床,睡觉!”刘洛喊,然后走进房间,没过两秒又走了出来。
陈非正要爬起,就被刘洛往后一推,重新躺了回去。
“你这几天到底在搞什么?”刘洛坐在陈非身上,掐了下他的大腿肉。
“疼疼疼,”陈非叫唤一声,全盘托出:“星星说只要想每天都可以过得很有仪式感。我又不知道什么是仪式感,问了张小凯,他说仪式感就是音乐,音乐就是仪式感,那我想也对,听着音乐做事情那得多浪漫啊,就做了。”他越说越委屈,越委屈头越往下低。
空气寂静两秒,传来刘洛一阵笑声:“哈哈哈——你是不是傻,你能不能转转脑子,就算是浪漫也不能搁哪都放音乐啊。”
“那我就是傻了,能怎么办?”陈非被人嘲笑,心里的委屈化成了不爽。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该怎么办怎么办。”刘洛说,把人下巴一捏,“哟!金豆子要掉了,得那碗接着。”
“我可没哭,我这是困的。”陈非拧了两下脑袋。
“困了啊,困了就睡觉呗,”刘洛说,然后起身。
陈非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把他扥了回去,“我现在可不困了。”
刘洛脊椎骨一疼,心想完蛋。他早该想到陈非早就不是当初那个任人宰割的小白兔了,柔弱可怜的外表不过是他欺骗敌人的假象,假象的后面藏着一只胆大包天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