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送他的成人礼就是一艘游轮，宋知年的接风宴就是在那办的。

程老爷子和蔼地笑了笑，摆摆手说，“你们年轻人的玩意儿我就不参与了。”

“程爷爷您也正值壮年啊！”

“就你会哄人！”

宋知年嘿嘿一笑，随后问那俩，“那深哥和漫漫有空吗？十一要不要一起出海？”

花与程冷笑，直接道：“没空。”

宋知年一点儿都不难过，但是程林染也没让他开心起来。

“我不喜欢在海上玩儿。”上次出海程林染就一直不太舒服，要不是之前身体好，在船上她就得吐了。

“啊？那就不出海了，南郊新开发了个风景区，要不一起去看看？”

花与程和程老爷子对视一眼，双双保持沉默。他们也是在观察程林染对宋知年到底是个什么路数，毕竟程林染长大了，跟一个异性走得近是值得被深究的。

“到时候再说吧。”程林染现在说不准二十多天之后的事情，也许到时候她直接去东洲了，“我接个电话。”

程林染知道爷爷扣下宋知年的意思，而且宋知年也不是头一次被留下来观察了，反正他们都有分寸，她完全没理由不接这个电话。

‘喂，染总，我刚查到齐典娱乐的水军是他们小齐总安排的，纪明昭的资料我也发到你的邮箱了。’

齐远安排水军给她澄清绯闻，这倒是让她很意外了，又想到自己没回复他的信息，她还是给齐远打去了电话。

齐远的语气似乎很欣喜：‘喂？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