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说,实在是……实在是来杀儿子那人说,‘老爷对二公子好不过是让二公子放松警惕,国公府不会落在一个……一个留着肮脏血脉的人手中……’是以,儿子以为此次刺杀是父亲所为,故而不敢露面……”
说着这里,赵元瑾浑身颤抖起来。府医恰在此时赶到,急忙替他把脉一番后,拧眉道:“二公子受了如此严重的伤,又在污水里泡了许久,这是起了高热。这……着实凶险啊!”
“你血口喷人!”赵元璟破口大骂。“父亲,这个野种是在栽赃陷害!”
野种......一个留着肮脏血脉的人......
赵明诚脸色铁青地望着赵元璟,疲惫地闭上了眼。事情审到这里,刺杀赵元瑾的人是谁,不言而喻。
“栽赃……陷害……”赵元瑾牙关打颤,他转脸看向赵明诚,迟疑了一下,“父亲,儿子最后一次见少夫人,是今日她与老郡主为嫡母吊唁后,当时儿子见她同大哥似乎在争执什么,因为儿子想到,少夫人同大哥曾是前未婚夫妻的关系,也就没有在意。谁知,嘶——”
府医将他肩膀伤口处的淤泥清除干净,撒上了上好的金创药。阿慈这才将别过去的脸重新转过来,说道:“二公子所言极是,奴婢给老夫人传话时,世子正同我家少夫人讲话呢。”
“你胡说!”赵元璟使劲拍着轮椅,“赵康明明看见你将他掳进了这间屋子。”
“大哥,怎么我喝茶的时候赵康恰巧就撞了进来?而我回屋里换衣服的时候,有人掐着点吹入了迷烟,还趁我不备刺杀我?”赵元瑾满眼痛楚地看向赵元璟,“这是何人对我如此不满,用这么一出计中计,甚至不惜利用瑞阳侯府少夫人的清白,也要置我于死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