钰彻底暴露之前,他们在南部的那段时间,青金曾找过他一次。
“好久不见,温德尔。”青年一如既往地笑着和他打招呼:“要不要帮我一个小忙。”
其实这不是什么小忙。他主动把白钰借佩特里设立的几个实验室的点位给提供出来了,这也是给佩特里定罪的直接证据。
实验室里有很多在接受人体实验的人,大多都是年幼的小觉醒者。这些人中,有的是被父母送去的,本以为是自由的痛苦,却没成想是炼狱的大门。也有一些人,是从地下城买来的。
除了几个实验室的点位,青金别的就不肯说了。
“我也不知道我算什么。”屏幕里的青金苦笑着,眼底倒映着荧幕微蓝的碎光,像是无声的眼泪:“可笑吧。我既是祸首,也是帮凶,更是帮凶的叛徒……如果我那时候,没有留下这颗脑袋就好了。”
一切的安慰在绝对的事实面前只会显得苍白。
温德尔只是注视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