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渐黑,盛贺卿一直等着也未见盛言之,忍不住再次打电话,电话嘟嘟声响了许久仍旧是无人接听。
盛贺卿等的焦急,看着时间跳转到二十二点的时候再也坐不住,拿上车钥匙急匆匆出门。
车停在公寓门口,盛贺卿擡头看盛言之住的那层,看到屋里的灯光,心脏闷痛,他在吗?
上楼站在门前,敲了敲门。
开门的是任涻予,他穿着家居服手里拿着薯片袋子,看到盛贺卿有些意外,转头喊盛言之:“宝贝儿,找你的。”
这声宝贝一出,盛贺卿身侧的手握紧了拳头。
盛言之走出来看到盛贺卿,视线在他身上打量了下:“找我有事?”
“老公,你为什么不回家?”盛贺卿开口问。
盛言之笑了下:“不会装就不要装,你嘴里的老公可没他喊好听。”
“老公,谁喊的好听,明明就……”
“明明就清醒了还装。”
“我没装啊,老公你在说什么?”
盛言之手里的零食袋子递给任涻予:“你回你的衣帽间,我要好好伺候伺候我老婆。”
任涻予接过袋子,神色复杂:“声音小点啊。”
“小不了,戴上耳机去。”盛言之牵上盛贺卿的手腕,笑着说任涻予,然后锁了自己房间的门。
盛贺卿被推倒在床上,他看着盛言之带着坏笑靠近自己,然后感觉到他的触碰,知道他是在故意玩弄自己,逼着自己承认已经转变回来,但是不能承认,承认了就又回到他厌烦自己的时候了。
盛贺卿握拳隐忍,感受到他侵犯意义的举动时,身体紧绷了起来,忍不住在颤抖。
盛言之察觉,笑着收手,手撑在他的头两侧:“盛贺卿,你当真为了让我原谅,打算一直装下去?我要了你,你也不反抗?”
“老……”
“你确定?你这两个字喊出来,我不会再停下。”
盛贺卿沉默了,他的心脏在狂跳,看着盛言之的表情,再也忍不住,翻了个身,两人位置倒转。
唇带着眷恋,轻柔的相触,缠绵。
可怜的任涻予戴了耳机也没逃过隔壁的声浪袭击,气的给了墙一脚,翻身又闻到衣服上属于盛言之的味道,苍天啊,大地啊,还有人比我还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