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走人烟越稀少,可能是因为鬼村凶名在外,连带着它周围的地方也无人敢去,
四处都是杂草,压根就没有通向鬼村的路,顾时殷凝神打量着四周,在树林边发现了一条狭长的弯路。
弯路是被硬生生开辟出来的,路两边横生过来的树枝都被利剑斩断,地上还有人的脚印和辄痕,弯路极窄,只能容忍一个人一个人的通过。
他想起老伯说过的,鬼村前几天又进人了,至於进的是什么人,没人知道。
“费尽心思开辟一条弯路,前往人人畏惧的鬼村,九一,你说,谁会去呢?”顾时殷勾了勾嘴角问道。
【你猜到了些什么?】
“那倒没有猜到具体,只是推测。”顾时殷伸手摸了摸树枝被利剑斩断的地方:“树枝被利剑斩断,每一剑都十分锋利且干脆利落,有习武之人。”
“习武之人不用轻功,跑来开路?”顾时殷笑了笑:“所以还有普通人,普通人应该不少,不然习武之人一人抓一个施展轻功也能运过去。”
九一反问道:【为什么不来回多运几次?普通人既然多,习武之人也不会少。】
顾时殷哂笑:“因为普通人还有不普通的地方。”
他蹲下来,指了指弯路两侧边缘的辄痕:“看到了吗?车辄碾过,证明那些人中有行动不便的人,只能靠推车运过去。”
“在瑜城的普通人,行动不便,且数量不算少。”顾时殷低声喃喃:“可能就是得瘟疫的人了。”
【得瘟疫的人为什么要运到鬼村?】
“因为鬼村偏僻还没人敢去呀,在一定程度上不就控制传染源了吗?”顾时殷道:“背后的操纵者的目的可能也是为了不想让瘟疫蔓延,只是不知道此人是是敌是友。”
“以上也只是推测,事情怎么样,还是得看了才知道。”顾时殷说。
他顺着弯路一步步往前走,路两边的树枝时不时会刮着他,等走出弯路,顾时殷不用想都知道自己现在这个样子有多狼狈。
出乎他意料的是,出了弯路,就没有野草丛生了,路也有了,原来没路的只是前半段路程。
他正要往前走,远处却突然传来马的嘶叫声,顾时殷感紧闪到树后。
马蹄敲打在碎石上,发出“哒哒哒”的声音,声音越来越近……
“没路了??这他妈是什么鬼地方?”一道粗哑男声响起:“停!”
顾时殷借着树林阻挡,偷偷望向那边,大概看清了状况,四个穿着小厮服饰的男人,一个骑在马上,三个站在两旁,马套着缰绳,身后拉着一辆板车。
顾时殷的视线往后移,看清后,瞳孔猛地一缩,垂在身体两侧的手颤抖了一下。
板车上坐着三个女人,女人的手被反绑在身后,嘴被布条封着,她们的头发凌乱,身体不受控制的一直在抖。
“不知道啊!”一个男人对着旁边的树狠狠的踹了一脚,烦躁的问:“都说了不是走这,谁知道你们东绕西绕绕到哪去了?”
骑在马上的男人下来,看了看顾时殷刚才走过的小路,说:“这有路,就是太窄。”
“两个办法,一个是原路返回,一个是不要车和马,一个一个走出去,选一个。”
几个人面面相觑,最终开口:“走吧走吧,一个一个走出去。”
最后面的一个男人冲板车上的女人喊:“没听见还是怎么着?还不赶紧滚下来?等着老子扶你们?”
声音粗哑,语言粗鄙。
女人们的身体抖了一下,颤颤巍巍的伸脚,想从板车上跳下来,或许是因为害怕,或许是因为身体自由受到限制,她们的动作很慢,粗哑男一时不耐烦,直接扯着她们的衣服把她们扯下来。
“啊!”女人们摔在地上,惊呼了一声。
“娇气!”另一个男人把她们拖起来。
“呦,”他把最后一个女人拖起来后,突然叫唤道:“你看这娘儿们,她居然这么看着我?哈哈哈哈。”
被他拖起来的青衣姑娘发丝凌乱,嘴边被布条摩擦出了红痕,她的眼尾发红,眼内却没有泪水,也没有一丝畏惧,而是彻骨的恨意和掘强。
男人看着她,扬手给了她一巴掌,嘴上骂骂咧咧:“谁给你的胆子敢这么看老子?”
其馀两个女人吓得一直在打颤。
而其它男人却满脸戏谑与玩味,仿佛在看一场精彩绝伦的戏。从马上下来的男人皱起了眉,却没有说什么。
男人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