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让白楚心情不佳,不然他会□□的,不就是哄人吗?!不就是亲两下吗?!
顾时殷突然凑近,在白楚脸上亲了两下。
白楚微微一楞,反应过来时眸光一暗:“我都说了你这样引我犯罪,你还勾引我?”
顾时殷顿住了,他还没说话,就被白楚提着腰抱起,白楚抱着他,让他坐在自己腿上,然后把头埋在顾时殷脖颈间。
顾时殷的手指抓着衣摆,怕□□的恐惧让他放低了声音:“我,我没有勾引你。因为选妃立后之事我惹你生气了吃醋了,所以我想哄哄你。”
白楚挑了挑眉:“所以你就亲我?”
“嗯。”顾时殷咬着唇低头,他活到现在都没有说过这种话,太羞耻了。
“皇上还知道臣生气吃醋了?”白楚道。
“我知道。”顾时殷小声说,说完又问:“你还生气吗?”
白楚没答话,而是扣住他的后脑勺,低头吻上了他的唇,近乎蛮狠的撬开他的牙关,舌尖共舞缠绵。
顾时殷瞳孔瞬间睁大,脑海里感觉有烟花炸了,劈里啪啦的。
许久,唇分。
白楚在他耳边轻声说:“你只能是我的,上辈子是,这辈子也是,下辈子还是。选妃之事我不管,你尽管选就是了,你纳入后宫一个,我杀一个。”
顾时殷后脊一凉,总算明白了九一的第二句话,重则背上克妻命断桃花的罪名。他纳入后宫的人都被白楚弄死了,以白楚的手段自是不会让人发现是有人故意而为之,所以久而久之,世人便会以为是他命中犯煞,和女人犯冲,可不就是克妻命断桃花吗?
“吓着了?”白楚轻笑了一声。
“没有。”顾时殷道,他确实没被吓到,只是选妃那天惨了,他得想办法,绝对不能纳任何一个女人进宫,且还要堵住朝廷那些老狐狸的嘴巴,不然害了那些女人的命不说,还惹了白楚生气,惨的还是他。
啧,好惨,这皇帝太惨了……不,是他太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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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怎会突然答应选妃之事,他登基四年有馀,以各种理由多次回绝此事,再加上首辅从中作梗,硬是拖到了现在,这次老夫以为还是一场硬战,未曾想到皇上轻易答应了,首辅也没有从中干涉,此事显得怪哉。”左丞相饮了一口茶,对他旁边的人道。
提督统领卫长铭沈思片刻:“此事确实怪,但是皇上答应选妃是好事,在后宫安插了女眷,若是讨了皇上欢心,对家族大有好处。”
他想了想又道:“自古帝王难过美人关,现在要做的就是办好选妃之事。”
“此外还得防着白楚,首辅党的大臣内外皆有,忠心得宛如走狗。”左丞相嗤了一声:“白楚坏了咱们不知多少事,咱们斗不过,避着点就是了。”
“丞相说得甚是。”卫长铭颔首,接着他抿了一口茶,笑道:“听民间传闻,丞相之女倾国倾城,乃京城第一美人,若是进了宫,皇后之位怕只是囊中之物啊。”
左丞相道:“如此那便甚好。”
左丞相府中的一处院内。
一名女子坐在梳妆镜前,铜镜里映出一张倾城倾国,面容娇好的脸,她的三千青丝垂落,一身红衣肆意张扬,眼内有着不易察觉的笑意。
“我好看吗?”她问道,嗓音不似寻常女儿家的娇脆,反而显得清冷。
“小姐自是美极了。”身边的婢女焚香笑道。
百里兮闻言,面上并无太多表情,她轻声低喃道:“我等他立后纳妃的这一天太久了。”
“他的皇后只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