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有愿赌服输的志气吗?”
王宏天并不觉得她会赢,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要是自证清白了,那我就当着在场所有人的面磕头认错,决不食言!”
沈云初唇角的笑意徐徐漾开,眉目间的清冷也随之云开雾散。
她端着清润的嗓音说:“那就这么说定了。”
纪淮看着她此刻的样子,很难再和印象中那个谨小慎微,从来不敢直视他的人结合在一起。
此时的沈云初像极了枝头绽放的栀子花,被山涧萦绕的雾霭笼罩着,既惹人采撷,又让人怯步,更叫人捉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