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持着催马急行。
又行了片刻,但见前方沙石飞扬,也是一对急行的人马,远远望着那衣着便知是隐龙庄的人。
赭石催马上前,凑到璧嘉身侧,道:“我说叫小姐再等等吧,龙爷这不是遣人来给小姐送信了。”
对面人马行至眼前,领头的却是耿老三。
耿老三见了璧嘉这边的人马,微微一楞,旋即一擡手,招呼手下将璧嘉和赭石围在中间,黑着脸一拱手道:“夫人得罪了!”
“你好大胆子!这是做什么!”赭石催马走到璧嘉前头,马鞭直指耿老三的眉心,厉声咤道。
耿老三又一扬手,手下人马挟持着璧嘉和赭石就要往邺城方向行去,“待回到庄内,庄主自然会向夫人解释,眼下还请夫人随耿某回庄,莫要逼耿某动手!”
璧嘉虽是不解其意,但也未开口多问,只道:“我本也是打算要回邺城去的,天影尚且安好吧?”
耿老三冷冷的催了胯下的马儿,道:“夫人何必问我!”
一言落地,璧嘉当下便慌了心神,如此说来,果然天影是出事了。
一行人马皆是全力狂奔,一路竟然为歇息片刻,凌晨时分,就到了邺城城下。
城门已毕,耿老三放出烟火为号,里面才出来守城的士兵,开了城门,迎龙家人马入城。
守城的小兵见一众人马飞驰而入,又去关那城门,哈气连天的咕哝道:“龙家这又是抽了什么风,知府衙门都快成了他龙家开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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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隐龙庄内,并不见其他人等,赭石也被请去外府,只有白夫人一人一路引着璧嘉到新园去。
一路上白夫人只是垂着眸子往前走,也不似平常的热络,进了房内,交代璧嘉好生歇着,言罢便起身往外走。
璧嘉体内热毒已经攻入四肢百骸,又顾念着天影的事情,一面吩咐朱砂等人赶紧去预备那冷脉散来,一面拉住白夫人,急声询问道:“究竟是出了什么事情,我遣天影送信回来,她人呢?”
白夫人狠狠盯着璧嘉看了半晌,才道:“今日清晨庄子正门口留下两具尸体,正是随夫人上山的护院,其中一具尸体怀里还有一封信,是夫人的手书,信中说夫人掳了天影小姐去,叫少主拿着那白芝和蛟鳞去换,三日为限,不见东西就撕票。”
璧嘉刚服下冷脉散,正在用清水出口,听了这话,口中清水尽数喷了出来。“怎会如此?”
“夫人问我,我去问谁?”白夫人的态度依旧是不冷不热,眼下实在拿不准绑架天影一事与沈璧嘉有没有关系。
龙天肇有言,那手书字体虽是不全似她沈璧嘉的手书,但那白芝丶蛟鳞一事又无旁人知晓。这才派人速速去北仓山探个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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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龙庄外府偏厅里,龙天肇丶白越云丶白越风等人正蹙着眉等消息,忽听庄门上的护院来报说耿老三和夫人回来了,这倒是出乎了龙天肇的预料,於是急忙安排沈璧嘉先回新园,着耿老三带赭石来此处文问话。
耿老三一进门,对龙天肇一揖,不等龙天肇开口问话便道:“庄主,属下在便道上碰上了夫人,於是星夜赶了回来。”
龙天肇略一颔首,转向赭石,沈声问道:“这几日你家小姐究竟做了什么事,速速从实招来!”
赭石心下疑问重重,又被龙天肇这么一吓,张了张口,竟然不知从何说起。
白越云见状,不顾众人在场,上前牵起赭石的手,柔声道:“莫怕,有什么说什么便是了,可是那妖精胁迫你帮她绑架天影的?”
“绑架天影小姐?”赭石讷讷的重覆了白越云的话,似是没有消化这话中的意思。
白越云又道:“你老实说了,庄主自会为你做主,不会为了那妖精责罚你的!”
赭石这才反应过来,一把甩开白越云的手,扬声道:“你休要一口一个妖精,我家小姐岂容你这般不敬!”
白越云没想到赭石如此反应,尴尬极了,还欲再开口,却被龙天肇擡手制止。“敬与不敬稍后再论也不迟,你且先将你们上山之后发生了什么说出来!”
赭石收回心神,不卑不亢地道:“我们上山后,小姐好像发现了什么秘密,手书一封,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