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没有松开,它裂开嘴角露出粉紫的舌尖,舔了舔牙齿,发出“桀桀桀”的笑声。
声音有些毛骨悚然,在夜色下那么小个东西声音十分的洪亮,哇唧唧笑起来十分的吵。
枝头上的几只黑乌鸦粗嗲的撕开嗓子“嘎嘎嘎”的叫着,幽深的眸子紧紧的盯着那个婴孩看,像是被这笑声惊动了一番,扑腾着翅膀,几只一起,越过枝头,迅速的飞走了。
黑雾盖过,层层扒开,月色冷清的倾泻在每个物体上面,从阴影中钻出去。
月牙儿看清楚那个婴孩抱着祁连山的手不禁心里面吓一跳,面色一惨白,浑身的血液也像是迅速的凝结了一般,在翻滚了许久都没有得到平复下来。
“啊啊!”她惊呼一声,手指着那个婴孩,“你在干什么!”
婴孩感受到了月牙儿激动的情绪,转了转脖子,“好喝、好喝——”
它说着,嘻嘻地笑了起来,声音久久的回荡起来。
祁连山就像是木讷在那里了,就是没有动作,任由它抱着自己。
那个婴孩的手分明是融入了祁连山的皮肉里面,捅进了衣物,插入了皮肉,要与之融为一体。
就像是吸血的蚂蟥一样。
祁连山现在的这具肉身虽然是死去了多时,但是现在却被保护得极好,魂镶楺的原因,让那肉身有血有肉,过了大半个月都还是有着自己的温度,看起啦与常人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