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来腥铁味,窒息感油然而上,她的手扒住颈项间那股无形的力,忽然她冷冷的一笑,笑得越发格外猖狂。
“你忘了?”她手里突然高高举起一个桃木钉正正的抵向自己的肚子,她嘴角上扬,齿缝间还夹杂着喉咙里挤出来的鲜血,“你的小杂种还在我肚子里呢!”
“哈哈哈——”她嘲讽一笑,泪珠子和嘴角的血污止不住下流,“我要它跟我一起陪葬,陪葬!”
徐老太太手一抖,松开了月牙儿。她忘了,她真的忘了,她的孩子还在别人的肚子里,她的把柄在别人那儿。
她重重的把月牙儿摔到地面,却很小心得避开肚子,使得她背面摔倒而下。
月牙儿喉间被突然一松,空气突然灌入喉间,使得她大口大口地吸气,她咳嗽了几下,突然看到自己鞋子上沾了些潮湿的泥土,将鞋面都沾脏了。
土……对,泥土!
东木南火,西金北水,还少了一个土,土居中心位,为阵眼。
在哪里找土呢,月牙儿突然眸子紧缩,看了看自己的肚子,肚子里的俨然是个死胎了,若拿它顶替土的话说不定能成。
可是若要到把土所在位置钉上就可能需要下去,月牙儿从腰间拿出一根桃木钉又对准自己的皮化了划了一个口,沾了些血又把血全都往上面擦了一圈。
月牙儿心脏突然砰砰跳个不停,她有个大胆的想法,看了一眼又对男子发起难的徐老太太,她咬紧牙根,毫不犹豫地跳下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