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卿月:?这话怎么听着不对劲呢?
她憋屈的看着他,“我说我想上厕所,你在想什么鬼东西?”
叶祁安蚌埠住了,上厕所?原来是他想歪了。
他咳了咳掩饰自己的尴尬,语无伦次道,“上,厕所是吧,我扶你过去。”
云卿月都要憋不住了,她的额头都冒出了虚汗,“嗯,快点儿。”
“哦,”叶祁安一手举着吊瓶,另一只手扶着云卿月走进了厕所。
云卿月却尴尬住了,被他亲眼看着上厕所,怎么感觉有点别扭呢。
叶祁安见她半天不动,催促道,“不是想上厕所吗?那脱.裤子啊。”
脱,你,爹,云卿月此刻想爆一句粗口。
她扭扭捏捏的,“要不你先出去?”
叶祁安看了眼自己举着的吊瓶,摊了摊手,“你确定要我出去?”
都坦诚相见过了,这有什么的?叶祁安十分坦然,他说,“要不我帮你脱?”
赶紧的,厕所味道可不好闻。
云卿月摆手,“不,不用了,我自己来。”
一分钟后,终于舒服了,云卿月又躺在了病床上。
百无聊赖的,“医生说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叶祁安替她削着苹果,“今晚就可以回家,放心,知道你不喜欢医院,不会让你住院的。”
云卿月放宽了心,那就好。
叶祁安将那个苹果削的白白嫩嫩的,就连上下两个陷进去的口都剜掉了。
整颗苹果你都找不到一点皮,叶祁安递给她,“你是要自己吃还是我喂你吃?”
云卿月拿过来,“还是我自己来吧。”
他也不是没喂过,简直是一言难尽,她咬的时候叶祁安不仅不往前用力,还要往后撤,那还吃个屁?
右手在挂吊瓶,只剩下左手,她拿了起来放入自己的口中。
由于地心引力,手腕处的衣服往关节处滑。
叶祁安本来看着她吃苹果,没想到衣服滑了下去,手腕处露出了一道疤痕。
这道疤是什么时候留的?他记得三年前根本没有。
难怪她的左手要戴几条手链,原来是遮挡这里的疤痕。
叶祁安突然觉得心里有点堵,她究竟经历了什么?
他缓下自己的语气防止吓到她,“你手腕处的伤痕是怎么来的?”
云卿月动作一滞,抬眼扫了过去,就见空荡荡的手腕什么都没有。
她的手链呢?她知道此刻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
她想了想说,“没事,就是之前和别人发生了点冲突,不小心伤到的。”
叶祁安再也压抑不住了,他声音大了一点,“发生冲突会随身带刀吗?你这道疤明显就是被刀伤的。”
“你告诉我,究竟是什么样的冲突才会带刀。”
必定不是小冲突吧。
云卿月并不想说,她软着声音,“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现在提起来有任何意义吗?”
“我真的没事,他伤了我我也伤了他,都是扯平了的事情,我不想再提。”
叶祁安缓了缓,知道自己并没有资格问,他只能红着眼眶,“算了,你不想说就不说。”
叶祁安起身说了一句,“你先吃,我去趟洗手间。”
云卿月当然知道他去干什么,可能去洗手间躲着哭了吧。
只是看到了一道伤疤就那么难受,那他知道了岂不是能哭死。
她可不想在病床前看到一个小哭包,她希望两个人之间都是甜甜蜜蜜的,那些伤心都见鬼去吧。
半晌,叶祁安回来了,云卿月看向他,看来是整理好自己了。
如果不仔细看的话,谁也不知道他哭过,
在叶祁安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她问了护士,“我的手链去哪儿了?”
护士说,“就在你旁边的抽屉里,在医院是不允许带首饰的,所以我们暂时帮你把手链拿了下来。”
云卿月:?既然是人家医院里的规矩,她也不好多说什么。
再说了以后她和叶祁安同床共枕,总不可能藏一辈子吧,他总归会知道的。
云卿月露出一抹笑,看着他,“阿祁,你过来帮我把手链戴上。”
叶祁安高大的身影坐在了床边,他不解的问,“何必还戴着这个?磨来磨去的肯定不舒服吧。”
云卿月该怎么说呢,她伸出的手没有收回来,“我戴习惯了,也不会觉得难受。”
“再说了现在是夏天,穿短袖穿裙子的季节,手腕上一道疤多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