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既然明白了,也不用我多说了。”
“是。”何抒翼识趣地住嘴。
“后来……师父怎么样了?”
辰绡回想了下,“刚才说到哪儿了来着,对,我接手炼药的时候。”
何抒翼安静地听着。
辰绡忽而问道:“你不怕吗?你的佩剑才听了一半就自己把自己骂晕过去了,本命剑一向随主人。”
何抒翼道:“……我总不能也像它一样逃避,幻境中我所见所闻,若与师父有关,便须尽十二分的耐心。”
辰绡笑着摇头,“你家妄道觉得我们在逃避,而你认为它在逃避。”
何抒翼道:“这两者并不冲突。”
辰绡道:“那我便继续讲了。对了,直到现在,你在幻境中的所见也与我的回忆并无差别吗?”
何抒翼犹豫道:“您说的,我确实看过一样的画面。不过,我两次见师父重伤,第一次师父床边是无人陪着的。”
辰绡道:“好,那我讲完我这边的,你再补充那边的。”
“是。”
此时的氛围很难说不凝重。
涂桑重伤昏迷,而且是两次,到底能是因为什么?又到底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