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简单的局,你是个生意人难不成还不明白。只要今日你跑了,那所有的罪就是你,他们也在等你跑。”
她昂首点头道:“你这话有些熟悉,非常像我曾经的谋士。”
魏凤看了看她,生硬地道:“你平子里不用动脑子吗?”
属实,魔尊座下谋士确实不少。在这种花钱不用白不用的情况下,饶女确实省不少事。
“我有谋士,我做决断就行。”
魏凤扯了扯嘴角,多说无益,在三家齐聚时。伸手解了饶女衣带上的腰牌。
镇国公从未见过魏凤,上下打量了他一眼,问道:“你是何人,又要如何自证她的清白。”
“他是我的打手。”饶女从他伸手探出了一个脑袋。
“我手中是世子腰牌,请问世子何在。”
饶女在他身后摇头晃脑重覆道:“世子何在啊?”
魏凤捏住她脸,往边一拉。
“疼疼疼疼疼!”饶女从他的手下挣扎出来,揉了揉脸蛋。
镇国公夫人看到他手中的腰牌后,吃惊道:“世子怎会给腰牌给你……”
“住嘴。”镇国公出声制止。
一提到世子,镇国公一家的态度实在是怪异的很,看来这个世子倒是一个突破口。
镇国公给了身后的老仆一个眼神,老仆颤颤巍巍上来伸手道:“这位打手,给老奴便好。”
魏凤点头,给了老仆。“老人家收好。”
刘大人哼道:“说的是归还世子,世子人呢?”
沈大人语气也有些不悦:“世子迟迟不敢露面,难不成这件事世子有关系。”
三家都希望另外俩家互撕起来,谁也不愿意放过这个机会,气氛一时间有些凝重起来。
魏凤淡淡道:“还请诸们与我们同去看一场好戏。”
镇国公夫人僵在原地,她的手不易觉察地颤抖起来。“老爷,我身体有些不适。”
镇国公挥了挥手:“你留下吧。”
昏暗的光线照在这破旧的戏台子上,远远看上去,这戏台反而是一半在光中,一半陷入黑暗里。叫人平生生出一股寒颤。
饶女低声道:“那日,我们见到的好像不是这样。”
魏凤神色也有些紧张起来,“有些古怪。”
镇国公走近后,见到坐在台下满脸笑意的世上时,面上一副惊掉下巴的表情。
镇国公颤声喊道:“儿……”
刘大人表情覆杂道:“世子,莫不是撞邪了。”
沈大人也诧异道:“世子不是重病了?怎会好端端的坐在这里。”
世子也如同听不见一般,自顾自的的看着台上。
耳边响起咿咿呀呀的小曲,戏开始了。饶女忍不住看向台上,还是那个花角在台上步步生莲。
不知是谁先开口喊道:“你们听!”
饶女看着台上笑眯眯地道:“不仅唱的好,还跳的好。”
在此众人全都倒吸了一口凉气,惊恐地开始左顾右盼。
“你胡说什么!台上哪有人!”
魏凤并未觉察异样,道:“好了,都别在装了。”
饶女略略回神。见这些人一副见了鬼的表情。有些诧异:“你们……都看不见吗?”
镇国公走到世子面前,拼命拽着他。可世子却像是一座雕像一般,稳稳的坐落在哪儿。
“跟爹走!”
看来这件事情,不止那么简单。和这位镇国公脱不了干系。
镇国公压着怒气道:“你们还不过来帮忙!”
台上的花角停了下来,噗嗤笑了一声,低头道:“别喊了,他们这些肉眼凡胎。能看得什么呢?”
他这话说的,仿佛他和镇国公认识了很多年一般,饶女看了看他口中的肉眼凡胎,一个个都已经倒在了地上。
镇国公吼道:“我们之间的事情,关我儿什么事!”
话音未落,世子突然口吐白沫,倒在了地上。
“儿!”镇国公慌乱的抱住了他。“你对我儿做了什么!”
台上的花角并未回答,现下倒得倒,没倒得饶女和魏凤已经震惊的说不出话了,一时间安静了下来。
镇国公听到躺在地上的世子呢喃:“狸奴……”
镇国公整个人顿时呆住了,松开了扶着世子的手:“这件事和这位於小姐设关系,你们走吧。”
饶女提醒他:“可我被污蔑的事情还没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