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里,闪身进入黑暗中,没多大会儿拎回来一个抖若筛糠的探子,阮君道认得他:“是誊棋府中的人,看来他就算在外打仗也不忘向敖明胤表忠心。”
探子抖得不成样子,听着他这般对当今圣上大不敬也不敢说话。
拿钱办事和自己的小命,他还是知道什么更重要的。
任诚晃晃手里小鸡一样的人:“他不能留,小狼神说过,决不能留隐患。”
实际上这句话是裴雁洲交代的,但任诚记不住,就全当成小狼神说的。
阮君道点点头:“杀了吧,扔到城外去。”
一句话决定了探子的生死,他不甘就这么死,抖豆子一般往外求饶:“丞相!丞相!我知道很多事情!你想问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别杀我!”
“哦?你知道什么?”刚转身的阮君道停住脚步,半张脸隐藏在阴影中,看得探子心里发冷:“说来听听。”
“我……我知道叛军首领的身份!”
“敖星?”阮君道走到他面前,笑着摇摇头,“看来誊棋还真是重用你,那他有没有告诉你,敖星是我的儿子?”
探子瞪大了眼睛,下一刻他的脖子就咔吧一声断成了两截,彻底失去了声息。
阮君道收起笑容,转身朝着深色庭院中走去——敖星是宴炽的儿子,自然也是他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