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发身亡?
“我?”我指着自己,手抖啊抖的,吃惊不已。
“是,七少爷是那个意思。”绿月红着脸快速应答,哧溜一下闪到了门外,临走的时候还不忘把门窗都关好了。
我依旧吃惊不已,结结巴巴道:“杨,杨小七,这不是真的吧,你那里……我我我怎么能看得?况且……况且我刚从湖里捞出来,现在还半死不活的呢。”
杨小七依旧细声细气道:“豆豆……你帮帮我吧,横竖我把你搂了抱了亲了也……咳……不管你乐不乐意,反正现在是我的人了,你帮我上药,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杨小七说这句话,断断续续,像是用了很大力气。可是他的话,我却琢磨着古怪,为何被他搂了抱了亲了,就有义务脱他裤子,然后给他上药?这是什么道理。
杨小七又喘了几口气,低声道:“豆豆,这也是少爷我……少爷我因为你挨的打啊……你——”说到这,杨小七拖着长长的“你”字,声音越来越弱,越来越弱,然后就没了。
我的心突然“怦怦”多跳了两下,忙从床上爬起来,走到杨小七跟前,急道:“杨小七,杨小七,你可别唬我,不就是给你上药么?反正女的把男的看了,也不吃亏,我给你上药就是。”
血已经从杨小七臀上的衣裤里渗了出来,我想,若再不给他上药,只怕会耽误了伤情。
我找来一把剪刀,一横心一咬牙,便开始一点一点剪下杨小七伤口周围的衣物。待从血肉中轻轻撕扯下衣物时,疼晕的杨小七又被疼醒了,只嚷着“疼”。只怕血干在肌肤上,衣物更难撕掉,我也狠着心继续撕扯衣物。
上药的时候,杨小七轻声道:“你别哭了,你那眼泪滴在伤口上还疼呢!”
我“哦”了一声,又怕杨小七忍受不了,便说些话转移他注意力。“你给你爹说了什么,你爹怎么能狠下心来打你?”
杨小七冷哼一声,道:“我给我爹说仙凤儿嫉妒你怀有身孕,将你推下水池,致使小产了,所以我要休了仙凤儿。然后我又拿出仙凤儿作假用的那个花枕头给我爹看,谁知到我爹气得就要打我。”
这个事情有蹊跷。我想了想,忙问:“你爹知道仙凤儿弄虚作假不生气,反而还怪你戳穿了仙凤儿,这是为何?”
杨小七道:“想来,我爹是很想顾全仙凤儿的面子,一并是为了顾全……咳……”杨小七说到这,佯装着咳嗽,没有言语。
一并是为了顾全程菡之的面子?!杨小七的爹是恨杨小七不知顾全大局,一味任性要休仙凤儿,所以才如此生气的么?
我又道:“你爹那么心疼仙凤儿,看来很中意他这个儿媳妇儿,你干脆就顺着你爹的意,好好疼仙凤儿便好了。”
杨小七又冷哼一声:“我最讨厌女人在我跟前耍心眼儿,我爹也真是傻,明明自己就能做好的事情,偏……哎哎,豆豆,我说你怎么也学着我的那些朋友一样,也要打破沙锅问到底呀!”杨小七警觉的看我。
我笑着转移话题:“亏你在仙凤儿要陷害我的时候,想了那么一招,要不挨板子的人就是我了呢。”
杨小七也笑道:“你放心吧,答应菡之的事情我必会做好的。”说完,杨小七唇角的笑意越发浓了。
没想到,爱情的力量如此巨大,让一个屁股比猴儿的屁股还要殷红的男子,口中念叨他心爱女子的名字时,全然忘记了疼痛。
……
从这日开始,杨小七命人将我屋子的床换了一张大床,日日夜夜都躺着我们两个人,一个是假装做月子,一个是养伤。
我和杨小七就这样一天十二时辰地干瞪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时常聊几句,或者笑几声,我趁此机会,会时不时问些关於我丶程菡之丶杨小七和他爹之间的问题。可每次提到敏感话题的时候,杨小七便开始闪烁其词,我揣摩着杨小七的话语,大概也了解到一些内容。
首先可以肯定,节度使和程菡之之间的合作密谋关系,而节度使的势力只是程菡之的一支,其馀各要省还有。
其次,杨小七虽有对程菡之的倾慕之心,可却大不赞同其父委於女人麾下做事,他觉得很羞耻。
不过我倒觉得杨小七这种想法是年轻气盛,没有看清楚事态发展的本质。要知道,如果一个女人可以让节度使成为她的下属,那么这个女人的势力一定大到未可知的地步,或许她背后还有更大的势力,所以杨大人这样做,无可厚非,也算是明智之举。
剩下的一些问题,我便猜不出来了,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