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告诉了你实情。所以,才会安排你故意装作粗鲁直率的样子,来引得你父皇为你安排武学的师傅。”
“可是,你呢?除了学了一些花架子之外,这女儿家的动作与姿势反而越来越纯熟!越来越喜欢漂亮衣服,越来越喜欢金银首饰,并且稍有挫折就哭哭啼啼,再不如意就大吵大闹。这男儿的刚强越来越弱不说,你居然还真当自己是个女子喜欢上了死对头!”
“那日,你被驱逐出宫。我本有心将你放在军中训练一番,谁知你今天腿疼明天腰疼的理由不断。让你学个有杀伤力的碎石握都是在我半强迫的情况下才完成!这样的人,如何坐稳那金銮宝座?”
嘴里说着失望,这传达出来的情绪也是失望的很,让听到的人也不得不为说话的人如此伤心失望而心酸郁卒。
於是,龙珠的眼泪流得更多,既然如此失望,那为什么今天还要先把我推出来?为什么不干脆让假的进来?甚至在最早於宫外接他们时不直接把他们送的远远的?反正他有假的,又为什么还要留个真的留到现在?
仿佛能看懂龙珠的意思似的,梁任启继续说道,“不到最后,我当然不想用假的。你是我的亲侄子啊!从你出生,我每天的努力都是为了让你他日能一登大宝!如果最后登基的不是你的话,那不就是意味着我的努力都白费了?可惜,你和你娘到最后都是扶不起墙的烂泥两块!”
梁任启对龙珠说下最后类似决别的话,“到了黄泉路上,要怪也别怪我,只能怪你和你娘不争气!”
此时,文帝突然冷冷搭话,“你的狼子野心已经昭然若揭,你何必还要为其掩上虚伪的外衣?”
“好吧,如果这样想你们能好过一些的话!”梁任启无所谓地笑笑,开始退后,“珠儿,向你父皇告个别吧。”
假龙珠听话照做。
文帝警觉地眯眼,“你想做什么?”
梁任启单手向后打开堂门,院内已经火把通明,他在熊熊火苗中诡谲地一笑,“当今皇上在夜访法华寺敏贵妃之时,偶遇走水。福公公抢救不及与皇上敏贵妃三人齐齐丧身火海!弥留之际,传位於本是男儿身的龙珠皇子!”
梁任启从怀里取出玉玺凌空一按,“钦此!”
“哈哈哈……”文帝突然仰天大笑,“梁任启,你做的好梦!”
“哈哈哈……”梁任启比文帝笑的更夸张,“有梦我就能让它成真!”
“没朕的亲笔诏书,你当文武百官是摆设?”
“没关系,谁不服我就同样弄个假的充上去!”他既然能做出假龙珠来,那就做一些假文武百官又如何?!
“是吗?”文帝沈沈反问,“那么你能做出假大殿下和假太子吗?”他别忘了,最有实力的那两个皇子可都还在呢!
梁任启回头以看白痴的目光看文帝,“你不觉得现在才想起你那最引以为傲的两个儿子有点晚吗?我如果没有事先安排好对他们的招数,我会在你的面前自揭老底?”
文帝忽然收回了控着龙珠背心穴的四指,“那你又怎么能确定,朕不是为了给他们争取灭你那些所谓招数的时间,才来这里自愿上钩的呢?”
什么?梁任启为这种突然出现的可能性突然头脑发乍,如果,如果……
他根本没有时间再如果,在他的身后,“蹭蹭蹭”的行军声已经越来越近。
他迅猛转身,一队队整齐穿着的禁卫军里里外外将院落包围了三层。与原来他那些手持火把的属下站到一起,居然彼此毫无敌意。
“对付我们的招数?”两侧的队伍分开,中间让出一条小道,龙炎捏着金元宝一步三颠地走进梁任启的视线,“你想说那些私自被放进城的城外军营的杀手?还是潜入御膳房伺机下毒的太监宫女?亦或是那个有勇无谋的刑部尚书?”
梁任启心中一抖,他居然全部知道,那么这结果?
龙炎大手一挥,“来人,把该押的都押上来,让这坏老头看看我这太子是不是像他所想的那样好对付!”
第一个被扔出来的就是刑部尚书张几行!武功被废,命却还在!直接被扔到梁任启的脚下,对上梁任启蕴怒的眼神就是一阵求饶,“大哥,真不怪我,真的!我一直听你的话来着,你说什么我都做到了!”
梁任启此时突然不知该说些什么,他的一统大业,他的开疆拓土,他的……
被梁任启一身阴暗气息笼个正着的张几行更加害怕,求饶之话源源不断而来,“你让我派来福跟上赵齐仁掌握他的所有情况,我做到了!你说要假借郑